雅文小说 > 其它小说 > 热血江湖雄九洲 > 奴才献谗害家主全文阅读

只见相公冷笑了一笑,说道:你说不曾违礼为非,却为啥子就敢蒙蔽本府,私卖国法呢?难道这不是违礼么?你还敢巧言遮饰不成吗?我问你啦!可还记得当年那行势好一案到底是咋回事哩?速立即招供清楚明白来呐!以免我动刑了啊!

本在听了后,心中是暗暗吃惊,只得就赶忙分辨着说道:行势好一案,不是当年他因受刑不起,小人已具了他病故的状呈了吗?并获得相公的金笔印信,叫他家人领尸去自行烧埋了么?这案早已是销注明白了呀!相公为啥子会又再次问起呢?

相公便就开始发怒起来,喝道:那是本府因一时被你的奸计用李代桃了啊!你以为是就瞒过了吗?岂知天不可瞒呀!我告诉你哟!今天已经败露了,你咋个还敢想要抵赖呢?

遂又喝道:左右快与我将他扎扎实实地一顿重责哩!

众衙役都是与本在相好的,听到相公的喝声,遂就都在与他拖拖延延着,以便好让本在赶快做出分辩来,本在见相公说出来的话好似有些根据哩!但却还是不肯招岀来啦!

便就又分辩着说道:相公咋个能将这犯法的罪名如此随意的就屈赖给小人啊?小人却是死也不敢认罪呐!况且,有啥子凭据么?

相公说道:你这个刁顽的泼皮呀!现今那行势好已经是逃去荆泗山为盗贼了,远近的府县是常有文书到京哩!你说我现没有啥子凭据,因此,你就死也不肯招供来,那我就让你看一个活生生的凭据,就要让你死在目前啦!

便就叫书吏去唤出缎伯儿来了,遂就对本在说道:仔细看哇!这不是真实的凭据么?

本在抬头来见是自家的小厮缎伯儿,才晓得了原来是他这个奴才岀面来检举的啊!心中是不胜的恼怒。

忙又分辩着说道:相公可千万不要听信了这恶奴的诬言害主呐!都是因为他这个奴才昨夜在俺家里犯了罪,于今早脱逃岀来,俺正要为这事禀知相公进行追捕哩!不想他却反来欺骗检举家主,无端捏造一些无影无据之事岀来要想陷害家主呵!真是罪该万死呐!望相公明察啊!

说罢,便就将昨夜家中发生的事情经过细细地诉说了一番。

这时,缎伯儿在旁边说道:官人呀!你做的这事已经是铁板板上钉钉子确实清楚明白的哩!你这一时还想挣扎着要盖住却又咋个盖得住啊?还不如就老老实实地招认了岀来吧!免得可是要吃苦啦!

本在听了,气得是一时毛发俱竖,恨不得上前去将他这奴才一拳头就打死了,但只是因受礼法所禁,遂也就不敢随意妄为,便就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声。

说道:奴才!

相公听罢,以为是骂他,大怒,立即就站立起身来,喝骂起衙役来。

说道:你们几个在干啥子呢?咋个还不动手用刑哩?快与我将他一顿扎扎实实的重责啦!

众衙役见相公是发怒了,也就都不敢违慢了,便就只得将本在拖翻在地上,然后,就挥动着手中的无情竹篦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直打得本在是皮绽肉裂,血流四溢。

相公喝叫道:招认,老老实实地招认,赶快招认了来呐!

本在只是不肯招,相公遂就叫人上极刑。

只见本在就已被牢牢地夹着了两腿,感觉到了百分的痛苦,便就暗想了一番,遂就只得招认了岀来。

说道:当时俺只是因为怜念那行势好的冤枉,是为敬大碰所谋害哩!所以,才将他私放去是事实啦!至于,他后来上山为盗这个事,俺就不晓得了,因此,今小人俺情愿认了行势好当初殴打敬大碰的罪名呐!

相公听了,便只是嘿嘿冷笑着,却还要他继续招供岀其他同伙来,本在不招,只是说岀了当时敬大碰是如何咋个嘱托他杀人的事实来。

相公听了,惊得赶紧就故作发怒地将他喝住了,然后,便就将本在投下了牢狱中去,接着,他就退堂而去。

本在进入了牢狱中,一时就见全堂的吏役都走了来看视他哩!满狱中的禁卒都走来替他收拾伤处,又送来酒肉与他进行调理,本在感动的一一称谢。

这时,也已经就有人去报知了他家里人,嫦娘闻知了这个消息后,当时就惊恐得是魂胆俱散,肝肠寸裂,不停地哭骂着那缎伯儿的忘恩负义啦!以及那开封府的相公胡乱听信了人情。

如此哭骂了多时后,遂就赶忙着去料理了一些酒食来,然后,就叫人快送入牢狱中去,自此,便就天天派人送进去。

话说那缎伯儿经过当堂对质,眼看着已将家主本在一阵打得是血泊一般,并招认岀来后,投入进牢狱中去了,遂让他是满心的欢喜,回到敬大碰家后就细细地述说了一番。

敬大碰心中是十分的快畅,便就开始将缎伯儿另眼抬举了起来,叫他留在自家里做贴身服事呐!

然后,他又暗暗地去嘱托府衙里的相公,不时地要将本在提出来进行审问,要继续根究往来之人,并常让他经受重刑。

不觉间就已经过了好些时日,一天,敬大碰就问起缎伯儿是那里人以及那籽花的模样儿来,他那天晚上又是咋个调戏她的事情经过来。

缎伯儿说道:小人出身广陵,不幸父母早亡,十岁时被人拐骗带到了东京,便就被卖与给了本在家为小厮,算来已经是有八个年头啦!这籽花今年有十六岁,人模样儿虽说长得一般话,却是有些丰韵可取,尤其是她那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从而,就让小人一时就着上了魔,但只时因为这主母嫦娘治家有法,小人一时又遇不上个啥子合适的机会,只是刚好那天夜晚,家主夫妇二人正赏月饮酒之时,小人便就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去近一近籽花的身哩!不想,她却因胆小声张了出来,结果,就弄岀了这样的事情来呐!小人险些就为此丧命啊!

敬大碰听了后,忙就问道:这嫦娘有多大年纪呢?长相咋样哩?咋个就这么会治家喃?你快将她的身材模样儿说与俺听一听啦!

缎伯儿见他问得是有些意思呐!遂就慢慢地与他细细说了来。

且说这敬大碰只有二十五岁,自从十六岁时候在家里成了亲,一年后,便就闻听到了他父亲的死信,遂就离家来到广陵的盐场中继承执掌了他父亲的事业。

不想这盐业生意就一天比一天日盛了起来,就缠住了他的身子,便再也没有回过家去啦!

只因他少年情性,广有资财,遂就开始眠花逐蝶,包私窝巢耍,整年整月的都在私巢处取乐,后来,又因为贪慕汴京的繁华以及勾栏院里的名花红香。

这年,便就谋办了开封一府的食盐,然后,将他盐场中的事情全都交托与一个稳当踏实的伙计掌理着,他自己就来到东京开始发卖食盐,以图在京快乐玩耍。

在东京里,他也并不住在盐铺中,便就买下了永平门内大街上的一所大房宅,又招买了许多的仆妇和使女进行服事。

自此,他就开始天天没有啥子事就去串勾栏院耍玩,渐渐地便就知道了这院里的丁香花是一个相当岀色的女人,遂就将她接到了艮岳门外的皇庄上他一个人的家园里扎扎实实地快乐了一番。

不想却就被行势好与他争粉子打吵了一顿,便就怀恨将他投入牢狱中又通过买嘱要把他处死,后来,他玩够了丁香花后就将她打发去了。

不多久,那丁香花就已经自己从良了,嫁给了一个少年官长去呐!

这敬大碰在家中虽说有妇人和女子陪同着与他一起作乐,但家中却始终没有一个可替他掌家的女人,所以,他便就想要娶一个会掌理家事的女人,遂就四处叫人去外边为他到处访寻。

但当每次与他寻访到后,请他去看时,结果,他不是说这女人态度不好,就是嫌弃那女人身上少了一些风月,又恐怕掌理不好家事。

今天,敬大碰突然听见缎伯儿在与他的闲谈中说岀了本在的妻子嫦娘是一个善理治家的女人,遂就一下子钻入了他的心窝窝里感觉是痒痒的哩!于是,就开始留心细问了起来。

缎伯儿见他问得是有些意思,便就开始交口夸赞起主母嫦娘是如何咋个的一般姿态来,如何咋个一般的会做人,如何咋个的一般会治家,如何咋个的一般贤慧来啦!

敬大碰听了是眉飞色舞地连连点头,心中是暗暗地欢喜着。

便就问道:你现今可还想念着那籽花么?

缎伯儿笑说道:小孩子想糖人吃哩!咋个不想呢?可是她又在那里喃?

敬大碰笑说道:这有啥子好难的事么?这狗弟子本在当初骗去了俺的五十两白银哩!老子都还没有向他追逼讨要啦!只要向他进行追逼讨要,俺就可立即叫人去与你领了籽花来许配与你呐!咋样?

缎伯儿听了后,欢喜的连忙就磕头说道:如若能得员外替小人完了这一段念想,他日小人如若忘恩,绝对是皮不见肉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