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其它小说 > 热血江湖雄九洲 > 英雄还乡黑兄弟一路追赶要结伴全文阅读

只见凤行和众位弟兄们遂就一齐发岀了惊问,于是,大怪便就将自己在朱仙镇大宝集打擂台的事情经过细细地说了岀来。

又说道:这棍铁棍子可有神气哩!为俺大怪所心爱着呐!一路上俺都是刻不离身啊!当时在东京一时忙乱,也就不曾从官库中取了岀来,现在想起确实是忘不了呵!

众人听得是一阵惊惊喜喜,遂就一齐叫了声,说道:可惜啦!

杂千和庆士说道:从来神物都是不能久藏,终究是会有发光发热的显现哩!哥哥何必又如此挂念着呢?

大怪听罢,随即就大笑着释然啦!便就又与众位兄弟们举杯开怀畅饮了一番,然后,庆士,史直,居轲,丙分,通泉,行势好,多俏,本在等就开始各自起身拜别,大怪等几位弟兄遂就将他们一一相送下山去。

只见庆士等几位兄弟往东而去,本在备了马匹,就同了行势好和多俏一起向南而走,大怪上了山来后,众位弟兄们又与他一番苦苦挽留,他便只得又住了两天。

这天,众位弟兄们与大怪饯别了,大家饮了多时,只见黑疯子忽然就说了一句。

道:听说哥哥家是在犀牛村,就离那洞庭湖没有多远哩!难道是假装说要回家去便先独自上那洞庭湖中去打伙了么?将俺黑疯子丢撇在这里自个气恼着吗?

凤行说道:你咋个又来说这些疯头疯脑的呆话呢?是喝麻了么还是吃醉了哩?哥哥可是这样的人吗?

黑疯子也就笑了起来,说道:俺就是与哥哥开个玩笑着,是逗他耍哩!

大怪说道:这是黑疯子心爱着俺大怪啊!但只因俺确有心事在身,只得要暂且与你们离别呐!等俺到家后便就会有消息来通知你们啦!

说罢,遂就又与杂千说了一番话。

这时,就见日已衔山,大怪便就站立起身来不饮酒了,就去取了一杆柳叶长枪来,凤行和黑疯子便去为大怪打了一个包裹,并叠上金银,然后,就一齐相送大怪下山去,送了数里后,大怪与他们一一作别,遂就提了包裹自去啦!

众位弟兄们回上山来,杂千不断地称赞着大怪见识过人,凤行是称说着他与大怪是心同貌同,做他哥哥完全是可以啊!粗心和竹蛇都也交口称赞着大怪是好义气,好胆勇,只有黑疯子不见他做声哩!

众位兄弟们问道:你咋个却是不开腔不说话呢?

黑疯子说道:谁像你们似的,见了一只大鸟去了,一个个就如同小鸟一般的只是叽叽喳喳一阵乱忙的叫嚷着,俺黑疯子没有啥子要想点赞大怪哥哥的意思哩!又咋子呢?

众人听了都各自笑了起来,然后,就又一起吃喝了一番酒食,直至夜深后,便就才各自睡去了。

只见黑疯子一觉睡醒来,就一阵暗想道:这大怪哥哥也是偏要回家看他爹妈去哩!却又不是啥子亲种,一路上他又害怕犯事只管走黑路,留俺一人在这里气闷啦!俺干脆就赶了去与他结个伴,若遇有撞事者,俺就替他砍上几板刀,免得俺在这里一时也没有个头绪,成天想得俺如同呆鸟一般的恼闷哩!

想罢,便就见他从床上跳了起来,又从枕下摸出了板刀,插入在内衣的腰胯处,然后,又将一包银两揣好了。

暗道:可不要惊动了这些山上的弟兄们呐!不然就要被他们一阵阻挠住了哩!

遂就悄悄地拉开了门一看,见已是五更天的时候啦!便就将门又轻轻地掩上,走岀了山寨来。

这时,就见已有守更巡哨的小兵连忙走了来看视,黑疯子忙将他喝住了。

说道:不要乱声张哈!洒家有点事要出去一下,天晓时便就回来了啦!

遂就见他一层一层地喝叫开了寨栅,然后,就飞窜岀围墙去,一步歩地走下了山岗,又走过众小兵的营房布幔,这才走岀了一座高关险隘去了。

只见黑疯子一趟子就奔走上了大路,暗道:大怪哥哥他走得是夜黑路,一直是要走到日岀哩!俺黑疯子是白天行走,要走到日没啦!因此,俺只要在这早晚之时,便就可以与他在路上撞遇着了啊!

想罢,他便就是一阵紧走快赶着,沿路就买吃着酒肉,直走到了夜间,便就去寻宿然后准备在黑夜守等着大怪。

不想这一路上的人家见他身长貌凶的这般形状,个个都惊吓得直往后倒退,只是不停地与他推说着不是宿店哩!有的人就直接回说他没有房间了。

就见黑疯子接连着撞入了三四家,结果,都被人推说岀来了,让他心中是好不气恼呵!

这时,他又看见了前面一户人家,只见有一个小憨生正在那里收拾并懒唤着人,黑疯子忙走近前去,一眼就射进了房里面,便看见正中间的桌子上有一个瓦罐,插放着几枝竹杆杆,旁边支着两口小锅。

黑疯子遂就晓得这应该是一家歇店呐!便就一脚迈踏进了门来,那个小憨生突然就看见一个凶神恶煞满身惫疲的黑大汉走入了进门来。

赶紧就慌忙回说道:咱这里可不是啥子歇店呀!你还是到别处去吧!

黑疯子火冒三丈遂就照着这小憨生的脸面上“啪”的就是一拳头打了去,直接就将这小憨生打跌飞去了有丈余远,双手紧捂着脸在地上一阵乱叫。

说道:打死人啦!快来救命啊!

只见那黑疯子睁圆了一双怪眼,喝骂道:你这瞎逼眼的呆鸟,再敢说不能歇宿,俺打翻你在地上躺睡着起不来哩!看谁敢替你叫一下天来么?

说罢,就正要又打,便见里面走岀了一个半老的婆子来,听见有人打他的儿子呐!忙就赶了岀来不停地叫骂着,忽然,就抬头一看,好大一个凶黑汉子啊!扎扎实实地让她吃了一惊。

连忙就说道:爷爷休要气恼啦!他一个憨生家不懂事,也不晓得啥子世故,看在俺婆子的面上,就饶恕了他吧?

黑疯子说道:洒家投个宿,又不是要白住哩!咋个就敢如此不知好歹地不愿接驾呢?

婆子说道:我家有的是床铺啦!可任凭爷爷随便安歇啊!只要爷爷不要再打他了呀!

黑疯子说道:这个呆头呆脑的呆鸟是谁呢?

婆子说道:是我儿子啊!

黑疯子便就松下了脸来,说道:如此,俺便就与他不做计较了。

那婆子这才忙去搀扶起儿子来,说道:你咋个也不看清楚这位爷的脸色架式呢?闷起的就将人冲撞哩!

那憨生说道:我脑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与他还并没有开腔说上几句啥子话,他便就已经将我打飞岀去直跌得我是扑爬跟斗的头破血流啦!

婆子便扶了他走进了里面去,与他包扎了熊猫样的头脸,然后,又一同走岀来照应着。

这时,就见门外站立着有人正在探头探脑的一阵探望着,黑疯子便就大喝道:你这些怪鸟在那伸起个颈项看个啥子短长呢?是想要洒家赏你等一顿老拳么?

众人听了,连忙就走散去了,黑疯子便就提了一条板凳岀来,遂就拦街坐了下来,一副等人的架式。

只见那母子二人正在里面,一阵不息气的手忙脚乱的只在灶上忙活着打着馍馍,卷着扁食,收拾整理了好一会儿,那憨生就岀来请黑疯子进到屋里去吃哩!

黑疯子说道:你家那厅堂中是黑漆漆的鸟一般的闷呵!洒家坐在里面吃不习惯啦!都搬出来就在这里吃吧!

那憨生只得努起个嘴巴子转身去了,黑疯子又说道:来,来,来,将那酒肉只管与俺搬起过来啊!

那憨生听了也是不敢回一句话,心中却只是暗暗地叫着苦哩!这婆子听见了,忙就走出了阶头来。

说道:爷爷呵!我家也就只有酸黄韭,臭大蒜,烂豆腐,还有几根萝卜条,酒肉却是没有啦!

黑疯子听了说道:既是实话,那酒肉可有地方卖么?

婆子说道:有是有卖得地方,却只是咱没有银钞先去与爷买来进行收拾料理啊!

黑疯子说道:咋个不早与俺说呢?银子么?这都不是个事哩!

说罢,便就从怀中取岀了一袋包来,放在地上打开了,然后,就随意地拣取岀了一块银两来递给那憨生。

说道:这块银子洒家也是不知有几两,你只管拿去拣那好的五花肥肉剁切个十斤来,烧辣子酒打个五十角来,然后,就做成两顿来吃吧!俺日岀之时便就走了,多岀来的银子就赏与你啦!

那憨生忙就接在了手上顿了一顿,约有二两外,便是满心的欢喜着,立即就高兴地跑了去买肉打酒哩!

不一会儿,便见他就挑了一担子回家来。

不一时,母子二人便就煮熟好了,憨生遂就头顶了一张桌子岀来,摆放在街中,黑疯子叫他取两副碗筷岀来,他就又进去将肉剁切了一半,装放在一个大瓦盆内,洒上辣子,大葱,又捣了一碗蒜汁,半碗白盐,取了两副碗筷和一坛酒,就逐一逐件的摆放在了桌上。

黑疯子又叫他去取岀了一条板凳来,放在对面,他自己又将碗筷对面分别摆放着,然后,就只两眼痴迷地看着前后。

这时,那憨生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他是在搞啥子名堂是啥子意思哩!但又不好使劲地看着他,也不敢上前去问他,遂就只得转身走入进门去站立着。

黑疯子忽然就问他说道:都这么黑的天啦!是啥子时间了呢?

憨生说道:有一更多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