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其它小说 > 危险关系:错惹冷面总裁 > 第282章 +283章+284章有一种要穿越的即视感全文阅读

陆星尘隔着大门感叹了一会儿,欧阳靖就领着孩子下车了,两个小家伙更是没见过这样的豪宅,飞奔到门口,抓着大门,满脸惊喜的大叫:“这是爸爸的房子吗?比咱们的房子好多了!”

欧阳靖看着孩子们,宠溺的笑了笑,他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去停车,自己开了门,领着陆星尘和孩子先行进了院子。

香樟树金黄的叶子落在光洁的大理石板上,微风一过,便簌簌而动,随性而唯美。

两个小家伙踩着落叶欢快的跑在前头,陆星尘抱着背包慢悠悠的跟在后头。

过了喷泉就到了别墅门口,欧阳靖打开密码锁输了密码,门应声而开,囡囡一脸崇拜的看着欧阳靖,脆生生的说:“爸爸好帅!开门都不用钥匙的!”

陆星尘一边轰着两个小家伙往里头走,一边酸溜溜的说:“是是是,爸爸的好房子就不用钥匙开门,妈妈的破房子就只能拿钥匙开门!”

欧阳靖蹲下身子给两个小家伙脱鞋,并没有抬头,可是陆星尘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笑意:“你多大了,还和孩子们计较!”

一家四口换了鞋往里走,陆星尘用拖鞋蹭了蹭地上铺的羊毛的细绒地毯,这家伙把十只羊身上产出不够一两的细绒做成地毯来铺,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别墅的一层只是作为客厅来用,很是宽敞,客厅侧面有两架上楼的楼梯,楼梯扶手是纯黑色的雕花铁艺,陆星尘怔怔的看着那繁复又带着异域风情的花纹,暗自感叹,欧阳靖还真是喜欢铁艺。

招呼着他们坐好,欧阳靖去二楼衣帽间换衣服,留着他们娘三个自娱自乐。

囡囡窝进沙发里,扒着柔软的沙发蹦哒,团子则是跪坐在茶几跟前,翻看着桌上的杂志。

“妈妈,这个沙发和爸爸的沙发好像!”

正在四处打量的陆星尘听了团子的话后悠悠的把自己的目光落在那本杂志上。

VICTION。

这本杂志她听过,是专门介绍各种家私的时尚杂志,说白了就是介绍各种世界知名设计师的作品合集,像她这样的穷人,实在是不适合看这个东西来找刺激。

虽说她平时和这种奢侈玩意儿绝缘,可是听到团子的质疑后,她也有点好奇的凑过去,团子看的这一页正好是介绍沙发的,她凑上去看了一眼,嘿,别说,还真像!

再仔细打量一下,天!不是很像,根本就是好吗!

陆星尘一把把书扯过来,凑上去数了数价钱后跟着的零,越数越害怕,等到数清楚了那几个零后,她赶紧把还在啃沙发的囡囡薅了下来。

小家伙一脸茫然的扑腾着:“妈妈,我要坐沙发,沙发好软!好舒服!”

舒服,怎么不舒服!拿钱垒一个沙发都够了,能不舒服吗!

“没事,你坐下面,妈妈放心。”

要是把这玩意儿弄坏了,赔了她的老命也赔不起,还是坐羊毛地毯吧!

楼上的欧阳靖换好衣服后,就接到了萧堂的电话,他一手理着衣服的前襟,一手接听电话。

“欧总,那个张强就是个小啰啰,就是咱们子公司的分部的一个工程师,你查他做什么?”

欧阳靖走到窗前站定,沉声道:“吩咐下去,把他手里所有的案子都撤了,以后不许再给他案子。”

那头的萧堂吓了一跳,欧总这样的话说出来,基本上这个张强就是被逼上绝路了,欧总虽然手段狠绝,可是如果不是真正激怒了他,他是不会这么赶尽杀绝的,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张强到底是怎么惹怒了欧总的?

作为欧阳靖的心腹,萧堂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因此,虽说心中疑虑满满,可是他还是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欧总,我明白了。我还有一件事要汇报,就是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今年准备怎么过?和往年一样吗?”

说到生日,欧阳靖神色顿了一下,如果不是萧堂提醒,他都快忘记了。他思索了一下,往年他的生日都是当做结交权贵,笼络关系的媒介来用的,叫上一些商场上的朋友,或者是手握重权的政要,大家聚在一起,优雅绅士的虚与委蛇,推杯换盏间决定哪些人是自己可以利用的,哪些人是无关紧要的。

这样的聚会虽然对他的事业起着必不可少的推动作用,可是长此以往,他也有些厌倦,尤其是现在他有了楼下那三个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人,他确确实实的厌恶了那样的逢场作戏。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在墙上轻轻叩击,最后正色道:“今年就不要请闲人了,把我的那些朋友叫来就行。”

那头察言观色的萧堂一个不小心没忍住,话顺嘴就问出来了:“这么隆重?”

他之所以这么失控,就是因为他知道,能让欧总大动干戈的把自己的朋友都叫过来是多么的不容易,欧总平时交往的那些人并不能算是他的朋友,那些人只不过是与欧总在生意上有牵连的利益共同体。

而欧总真正的朋友反而是他平时不怎么往来的人,虽然这样的情况有点不太符合常理,可是萧堂知道,欧总一直是这么个公私分明的人。

他的朋友就只是纯粹的朋友,他真正可以交心的人,不会因为金钱或者权利背弃他的人。

萧堂思索了一下,他有幸目睹欧总召集自己朋友聚会还是好多年以前了,那是欧宇刚上市时,欧总召开的庆功宴,要说这第二次的话,就应该是这次了。

挂了萧堂的电话,欧阳靖抬步下楼,因为他不常回这里住,所以这栋别墅里几乎是没有专职的佣人,只有钟点工定时来做别墅的保洁工作。

所以,理所当然的也没有厨师,欧阳靖在楼梯拐角处顿住,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老宅里的厨师,拜托他做点家常菜给自己送过来。

安顿好晚饭后,欧阳靖闲适的下楼,甫一下楼梯,就看见他们娘三个盘腿坐在地毯上,正兴致勃勃的聊着什么。

这样温馨的画面让他的心情也不自觉的好了起来,他双手插兜走到他们面前,好奇的问:“你们聊什么呢?”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陆星尘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把手里的杂志护在胸前。

她怎么可以让他知道,她是在教囡囡这个沙发值多少钱,并且形容生动的解说着如果囡囡弄坏了沙发,把妈妈买了都赔不起云云。

她诡异的举动让欧阳靖更加感兴趣了,他微微眯眼,眼神里透出一丝戏谑来:“你和孩子们说什么了?就这么见不得光?”

“没什么,就是科普了一些常识。”陆星尘有点尴尬,干笑着解释。

看着爸爸这么好奇,囡囡迫不及待的邀功:“爸爸,妈妈跟我说,你的沙发好贵的,卖了妈妈都赔不起!”

这个小丫头,有了亲爹立刻就忘了娘,把她卖了个干净利落!

被女儿揭穿后,陆星尘一张老脸实在挂不住了,干咳了几声:“囡囡完全是断章取义,我才没有说过。”她抽抽嘴角,又补了一句:“那么幼稚的话!”

欧阳靖站在她面前,微微俯低身子,眸光突然变得锐利,他嘴角轻扬,半分玩笑半分认真道:“你确实很幼稚。”因为沙发是有价的,而你,是无价的。

当然,后半句欧阳靖并没有说出口,一来害怕吓到她,二来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闹也闹够了,两个小家伙开始吵着要吃饭了,陆星尘把杂志收好,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欧阳靖,厨房在哪儿呢?”

此时的欧阳靖在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逗囡囡玩,听了她的话,头也不抬的回答:“没有厨房。我让厨师做饭送来,再等一会儿吧!”

看着他纤长的手指捏着囡囡的脸蛋跟揉面团似的来回搓,陆星尘无无奈道:“不要捏囡囡的脸,她要流口水的。”

既然没有厨房,陆星尘就打消了做饭的念头,她重新坐回沙发里,她有点想象不到怎样的家才能连厨房都没有?

是因为他一个人生活吗?

陆星尘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虚心求教:“那你平时怎么烧水呢?”

欧阳靖抬头甩给她一个白眼,好吧,有饮水机。

“那你万一晚上饿了呢?”

好吧,他不是她,应该不会半夜起来像耗子似的翻箱倒柜的找吃的。

“那你如果想吃西瓜怎么办?”这个总得用到厨房吧,总不能在茶几上切西瓜吧。

陆星尘乐滋滋的等着他解答,没想到欧阳靖直接过来捏着她的脸,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冷哼了一声说:“你以为厨师是摆来看的吗?我想吃什么都会吩咐厨师去做,所以,我不需要自己动手!”

赤果果的炫富!

陆星尘一把拍开他的手,咬牙切齿的说:“别捏我脸,我流口水!”

传说中的大厨很快就到了,五大三粗的模样,满脸横肉,也不说话,直挺挺的站在门口,他手里提着食盒,很古朴的八角食盒,一层层垒起来,实木的食盒外壁雕刻着不同的花纹,就跟古装剧上用的那种食盒似的,有种要穿越的即视感。

第8章 你是不是想要了我的命?

陆星尘把食盒接过来,僵硬的道了谢,目送着大厨离开后,才拎着饭盒往回走。

果然所有大神级别的人物都是喜欢端着的,比如说欧阳靖,比如说刚才的大厨。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品尝了大厨的手艺,吃的肚皮圆滚滚的囡囡发表饭后感言:“比妈妈做的好吃多了!好香啊!妈妈做饭有时候就很咸,特别特别咸!”

被点名批评的陆星尘咬着筷子,恼羞成怒的说:“是是是,我做的饭很难吃,可是也没见你多瘦!难吃你还吃那么多,咸你还吃那么多!你个小胖子!陆小胖!”

囡囡放下筷子,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说:“可是如果我不吃的话,妈妈你会伤心的啊!”

陆星尘奸计得逞,挑眉得意的说:“那还咸不咸了?”

囡囡听话的摇头:“不咸了!”

母女俩旁若无人的亲昵,坐在旁边的欧阳靖把他们暖人的举动看在眼里,他的眼底泛起暖意,看着一大一小可爱的模样,他的嘴角止不住上扬。

原来这个空旷的地方也可以这么温暖。

他一直把这里称作是家,因为这是他用自己赚的第一桶金置办的房产,因此他总是格外珍惜,可是每每回到这里,看着奢华却冰冷的家具,他却始终找不到那种独属于家的归属感。

后来因为这里实在太过冷清,他便不常过来了。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只有家人在的地方才称得上是家,只有自己的地方,只能叫房子。

而此时的他,迫切的希望把这座空旷的房子变成属于他的温馨的家。

吃过了饭,陆星尘督促着小家伙们写完了作业,便领着他们上楼洗澡去了。

给孩子们洗完澡之后,陆星尘就窝在二楼的小沙发上给他们擦头发,因为这里没有他们的小衣服,所以只能给两人勉强裹了浴巾。

大大的浴巾把两小人包的严严实实,陆星尘还得帮他们洗衣服,于是便把给囡囡讲故事的伟大任务交给了团子。

看着团子一脸的不情愿,陆星尘又抛给他第二个选择:“不然你去洗衣服,妈妈给妹妹讲故事。”

团子提了提身上的浴巾,不情愿的嘟囔道:“我只会讲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

陆星尘会心一笑:“成交!”

把两个小家伙哄走,陆星尘洗了衣服挂在烘衣间,这才捋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准备收拾收拾自己,亏她顶着这乱糟糟的头发到处跑,丢人丢大发了。

她面临的问题,同样是没有衣服可穿,碍于不方便随便翻人家衣帽间,陆星尘还是规规矩矩的下楼去找欧阳靖。

他正窝在沙发里看财经频道,身上穿着轻松舒适的居家服,整个人干净清爽的像是邻家大男孩。

陆星尘踢着拖鞋走到大男孩面前问道:“欧阳靖,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件睡衣,我要去洗澡。”

他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转而看向她,眼神淡漠,一点都不阳光,声音也冷冰冰的:“衣帽间有没拆封的衬衫,你随便取一件。”

亏她还以为他是邻家大男孩呢!简直就是披着阳光男孩外衣的大冰块!

“裤子呢?”

他暧昧的看了她一眼,戏谑道:“别穿。”

除了耍流氓和冰山脸,你就不能有点其他的表情吗?

陆星尘狠狠地冲他翻了个白眼,踢着拖鞋嗒嗒嗒的上楼了。

衣帽间还在三楼,陆星尘上楼钻进衣帽间里,很快就找到了白衬衫,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可以穿的裤子。

除了西装就是休闲服,她试了一条休闲裤,裤腿长的快要把她整个人兜进去了,并且裤腰也太大,根本提不住,陆星尘烦躁的搜寻了一番,发现连条可以充当裤带的领带都没有。

最后折腾半天,她还是选择只穿衬衫,好在衬衫够大,完全没有走光的风险。

洗完澡,陆星尘从可以当泳池的下沉式浴缸里爬出来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新问题。

她没有带换洗的内衣,也就意味着她必须真空上阵,只穿一个衬衫出去。

开什么玩笑!

陆星尘挫败的从浴缸里爬出来,披上那件衬衫,望了望镜子中自己面若桃花的模样,耷拉着脑袋把口子系好。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引人遐想。

亏她一开始的时候还大义凛然的说不来,来了之后却大晚上的只穿着一件衬衫晃荡,怎么看都带着欲拒还迎的不纯洁。

百口莫辩啊!

纠结了一阵后,陆星尘最后决定,还是躲在浴室里把衣服洗了之后直接套身上,要脱就等回了卧室再脱。

她把衣架上的衣服取下来放进洗衣机里,放水的时候才突然想到,她包里还有欧阳靖的衬衫呢,那件被她哭花了的衬衫,她抓了抓头发,抠抠洗衣机上的按钮,最后人道主义大爆发,决定替他把衬衫洗了。

他的衣服自然不能跟她的一起洗,陆星尘把洗衣机定好时间,小心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偷摸的往门口走,她趴在门口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一丝走动的声响,欧阳靖大概是睡了,或者说还在楼下,她估摸了一下,她的包在囡囡他们的卧室,从浴室到侧卧必须得穿过二楼的小客厅,如果她跑得快的话,应该不会有风险的。

陆星尘缜密的估算好逃跑路径,并且合理的计算好了需要的时间,最后,万事俱备,只欠开门了。

她猫着腰把门拉开了一个小缝儿,从小小的缝隙里瞄了一眼外头,二楼只亮着地灯,没有别的动静,一楼的水晶大吊灯还亮着。

这就对了,欧阳靖应该在楼下。

陆星尘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放心的开门往外走。

虽然确定了欧阳靖在楼下,可是她还是不敢乱晃悠,压着衬衫的下摆,小碎步的快速的穿过客厅,一溜烟儿的跑到侧卧门口。

她把身子紧紧的贴在门上,小心的拧动门把手。

咦?为什么打不开?

她不死心的又拧了拧了,终于悲凉的发现,门被反锁了。

陆星尘想起自己对团子无数次的告诫:“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小心坏人,你要保护妹妹知道吗?”

她记得当时团子还很鄙夷的说:“那妈妈要是想进来的话怎么办?”

她很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没事,妈妈有钥匙啊!”

而此刻,她看着锁的死紧的门,欲哭无泪,她那个时候一定没想到,她会以如此的方式体味了一下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回不了卧室,那就直接回浴室好了,情势所迫,衬衫就留给欧阳靖自己处理吧。

就在陆星尘准备转身回浴室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清冷的气息,紧接着背上就贴上了一片坚硬的胸膛。

她的心跳都快被吓没了,张嘴就要叫出声,身后的人一把捂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心吵醒孩子!”

陆星尘感觉自己的正常思维都暂停了,感官功能却变得异常敏锐,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突发状况。

她只感觉的到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坚硬而火热,隔着单薄的衬衫灼烧着她的背脊,她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接近,就连五年前交出自己的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在昏睡不醒的情况下恍恍惚惚结束的,她根本没有多少知觉。

但此时,那灼热的感觉就真真切切的熨帖着她,她的鼻尖具是他身上清爽凌冽的味道,他应该是刚洗了澡,身上褪去了那股蛊惑妖冶的圣罗兰的味道,只剩下了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和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陆星尘就这么僵硬着身体靠着门板,半依附在他身上,她开始口干舌燥,大脑也停止了运转,条件反射的就伸出舌尖,想舔舔自己干涸的嘴唇。

只是舌尖刚伸出来,便触碰到了他厚实的大掌,陆星尘吓了一跳,赶紧把舌头缩回去。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欧阳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双手环在她腰间,將她狠狠地压在门板上。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异常,俯在她耳边急切的吐气:“你是不是想要了我的命?嗯?”

最后的尾音绵长而暧昧,缠缠绵绵的,像是蜘蛛网般一点点的把她缚住,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以及他霸道的触碰,这一切像是一团炽烈的火焰般将她一点点被点燃,灼烧,焚化,让她挣不开,逃不脱,最后只能像是一捧雪般在这温度下渐渐融化。

墙角的地灯晕染出浅淡的微光,处在半明半暗的两人,在静谧中激发的狂热足以把黑夜点燃。

陆星尘感觉到他厚实的大掌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那么烫,那么灼热,烫的她几近痉挛,她微微颤抖,想要呼喊,只是声音破口而出,却成了羞人的娇喘。

这娇软的呼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突兀,她羞愤的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欧阳靖被她这一声娇吟彻底击溃,压抑的低吼一声,一双大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就爬了上来。

陆星尘突然醒神,仓皇的按住他几乎活动的手,低声急切的说:“不要,欧阳靖,不要这样!”

第84章 你这招欲擒故纵用的真够好

她还没有理好自己的思绪,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她还不确定自己与他的距离,对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她还依旧茫然,在这样尴尬的时候,她怎么能和他肆无忌惮的暧昧纠缠。

孩子本就是一个不好解脱的羁绊了,一旦把自己的身体交付出去,她就再也不能坚定的选择远离他了。

只是欧阳靖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动,他的大手狠狠地在她胸前肆虐,粗嘎的呼吸声急促的喷薄在她耳边。

陆星尘像是被扔进了油锅里的鱼,焦灼的挣扎翻滚着,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越来越动情,直到他情难自抑的抬起她的腰肢时,陆星尘才真的害怕了,她死死的掐着他的手臂,奈何他现在肌肉紧绷,她那点力量,掐上去根本无关痛痒。

她听见他窸窸窣窣的准备脱衣服时,终于害怕的哭出声。

听到她的哭声,欧阳靖的疯狂终于停了下来,他一把捞起她,揽着她的腰转了一圈,让她面对着他站着。

而此时泪眼朦胧的陆星尘才终于看清了欧阳靖的样子。

晦暗的光线下,他的双眸依旧灿然,深幽的像是暗夜的寒星,原本阴冷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火热的光泽,炽烈的情欲让他的眼神更火辣诱人。

他微微眯着眼,紧抿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的呼吸着,额角的汗珠随着他的呼吸滑落。

整个人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性感气息。

他结实的胸膛快速的起伏,情绪依旧亢奋。

陆星尘捂着脸滑坐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的声音低低的,气息不稳的说:“你走吧,我不会计较的。”

欧阳靖欲求不满,心情极度不爽,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故意挑起我的欲望,现在又把我推开,陆星尘,你这招欲擒故纵用的真够好!”

她怎么可能知道他此时的冲动,从她进了浴室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开始狂跳不止。

她进了浴室后,他就上了二楼,坐在沙发里等着她,欧阳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思,虽然这样的心思感觉很下作,可是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情不自禁的就随着她上了二楼。

黑夜总是滋生各种负面情绪得温床,尤其是铺垫了各种暧昧的黑夜,更让他焦躁难耐。

他是一个正常的,有生理需求的男人,在没有见到陆星尘之前,他总是公式化的去找一些干净的女人抒发自己的欲望。

例行公事般,不带任何感情,单纯的欲望紓解。

但是自从重新遇见了陆星尘,他却突然厌烦了那种干涩的欲望抒发,他迫切的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翻云覆雨,那种身心交汇,灵欲相融的感觉一定会更诱人。

他为了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虽然他很想要,可是面对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却始终提不起兴致。

她,是他唯一想要扑倒的猎物。

听着她在浴室里窸窸窣窣的洗澡,欧阳靖也很矛盾,他这样的心思很龌龊,很邪恶,所以,在纠结了半天后,他还是决定放弃,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时,浴室的门却突然响了。

紧接着,他就看见了她的小脸从门缝间伸出来鬼鬼祟祟的扫视了一下,欧阳靖不自觉的轻轻后退一步,将自己的身形隐在黑暗里。

她扫视了一圈后,就拉开门出来了,借着浴室的灯光,欧阳靖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衫!

莹白的灯光穿透她同样莹润的身体渐渐晕散开来,她娇软成熟的身体包裹在白色的衬衫下,性感的不可方物。

宽松的衬衫也遮不住她妖娆的曲线,她胸前的起伏顺着平坦的小腹蜿蜒而下,形成一道惑人的弧度,因为衬衫相对较短,所以她的两条雪白的腿就笔直的从衬衫下摆里伸出来,修长而泛着朱玉的光泽,炫目的让他移不开视线。

如果说五年前的她是一颗酸涩的青果的话,那么,此时的她就是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甜蜜诱人。

欧阳靖不自觉的变得口干舌燥,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血液开始呼啸着冲向下腹。

原来真正的情动是不需要欲望驱使的,不是机械的,麻木的,而是如此美好,一种似乎自心脏勃发出来的冲动遍及四肢百骸,焦灼而美好。

她就像是暗夜的妖姬,虽然清丽,可是却在清纯中散发着不可阻挡的妖媚,欧阳靖喉结滚动,他一向自诩自制力超群,如今,在看到她时,他才发现,他的所谓自制力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陆星尘从浴室出来之后,就跑向了侧卧,她诱人的腰线在他眼前蜿蜒,最后停在圆润的翘臀上。

欧阳靖终于忍不住,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这种蓄势待发的情动急需要一个出口来发泄。

感觉到她渐渐的反抗,他以为她也接受了,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她却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这种欲求不满的窝火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差点就忍不住强要了她。

蜷缩在门口的陆星尘在听了他的话后,苦涩的笑了笑,无力反驳。

她找不到理由来反驳,难道要她说,我只是偶然发现没有拿换洗内衣,偶然的想起来要洗你的衬衫,偶然的遇见了你?

这样的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如果他相信她,那么,他就不应该如此质疑,但是如果他打心眼里觉得她是故意勾引他的,那么,她的解释只会变成苍白无力的狡辩。

陆星尘自嘲的想,她陆星尘怎么变得如此不堪了,明明想着要离开的,明明知道和他纠缠的后果的,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呢?

果然是只有受了伤才知道有多疼,才能长教训。

欧阳靖一直表现出来的温柔体贴只是在他底线范围内的体贴,一旦事实不向着他既定的方向发展时,他便会暴露本性了。

暴露那个骄傲的,盛气凌人的真实的他。

如果他们两个人真正是同一类人的话,他就会理解她今天的尴尬,理解她是真的被迫才穿成这样的,或许两人还是会尴尬,但绝不会像这样,自以为是的中伤她。

正因为他是欧阳靖,所以她才要受这样的侮辱。

像他这样完美的男人,是所有女人都趋之若鹜的,他见惯了女人们为了爬上他的床而不择手段,所以,他的思维已成了既定模式,凡是对他有暧昧举动的,都是对他图谋不轨的。

因为他足够有资本这么想。

陆星尘抹了抹眼角的泪,这还只是一个小事件,一个因为无数偶然造成的尴尬事件,那么以后呢?如果她接受了他呢?日后受的委屈又有多少?

她这样的人本就是配不上他的,云泥之别的关系本来就是岌岌可危的,如果他再这样居高临下的质疑她所做的一切的动机时,两个人该怎么能在一起?

他会把自己给他准备的惊喜认为是在做戏邀宠,把她偶尔的小情趣当成是勾引,把她的小脾气当成是不知好歹。

她的一切都得经受来自他的高高在上的检验,并且让他自作主张的给她冠上各种罪名。

这样的委屈她真的受的了吗?

显而易见,她受不了,她要的是一个可以让她依赖的,可以真心待她的男人,而不是一个需要她时时卑微的去仰望的男人。

这样的人虽然完美,可是,她无福消受。

两个人在黑夜里静默着,陆星尘蹲了一会儿,把自己的心情收拾好后,就起身了。

既然他不走,总得有一个人走,总不能两个人在这里僵持着。

既然他已经一口咬定她是在勾引他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陆星尘起来,揪了揪自己皱了的衣服衣摆,缓步走到浴室,她把洗好的衣服拎出来晾在烘衣房,之后穿了落在浴室里的脱鞋,淡然的走到欧阳靖面前,冲他摊开手:“把侧卧的钥匙给我,我去睡觉。”

欧阳靖神色冷冷的,直挺挺的站着,不为所动,陆星尘娇笑道:“欧先生,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把门锁了,之后想爬上你的床吧?”

见他没有反应,陆星尘撩了撩头发,又补了一句:“我要是真的想勾引你,早在刚才就被你上了,不是吗?”

黑暗中她的双眸依旧灿然,残余的泪光把她的眼睛映衬的更加水亮,欧阳靖看着她眼底的凄惶一闪而过,眼神渐渐黯然。

因为他的莽撞,他终究伤害了她。

只是现在解释已经于事无补了,他轻叹一口气说道:“密码是0714。”

他刚说完,陆星尘就笑出声:“哦,我都忘了,你家都不用钥匙的。”

她说出你家两个字无比刺耳,欧阳靖敛了神色,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下楼的时候听见密码锁发出的滴滴的声音,他忍不住自嘲,他欧阳靖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这么不成熟,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遇到和她有关联的事情就惊慌失措,一不小心就说了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