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其它小说 > 阿尔特拉的冬天没有雪 > 第五十四章 无限的莫比乌斯环全文阅读

"疼疼疼,轻一点啊特丽丝姐姐。"

"活该,谁让你不听我的话,随便跑到屋顶上抓猫,这下知道疼了吧。"特丽丝轻轻的给温莉受伤的腿擦药,这家伙为了追赶一只猫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处境,最后竟然扑了上去,结果落得如此下场。

"我哪知道那个猫不是白天的那只啊,看上去很像嘛。"

"也真亏你摔到地上才发现那猫的尾巴上多了一道白色的斑纹。"腿上的绷带系好后,特丽丝将收起了药品站了起来。

"今天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你这样子也工作不好吧。"

"我知道了,抱歉。"

"唉,总是在做错事后再道歉这样是不行的哦。"特丽丝用手扶起坐在椅子上的温莉。

"要我送你吗?"

"我就知道特丽丝姐姐会这么说。"

"你这家伙,总是喜欢对我撒娇。"特丽丝露出一副头疼的模样,不过她并没有制止那靠近的身体。

......

......

晚餐时间的查尔斯并没有出现,他独自待在房间里无所事事,期间佩佩曾来喊过他几次,不过他并不予以理会,查尔斯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咕。"不争气的肚子还是叫了,精神再怎么强韧肉体也抵不过吗,查尔斯将杯子里的水咕咕灌入空荡荡的胃中,但是在胃酸的刺激下胃却更加难受了。

"啊,算了,还是去厨房找点吃的吧。"如果换做以前克劳尔一定就会跑来恳求查尔斯吃饭了,看来这次的父亲是铁了心了。

查尔斯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悄悄来到厨房里,现在这个时间佣人也在吃饭,所以厨房里并没有其他人,查尔斯松了口气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来到这里,因为这可是一个事关颜面的问题。

"查尔斯少爷你在干什么呢?"

"诶。"被叫到的查尔斯停止了他的寻找缓缓回过头,佩佩抱着一只猫正站着门口。

"佩佩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诺,这个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出现在我们院子里,看它可怜我来厨房找找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它吃。"佩佩说着将手中黑猫举到查尔斯面前。

"这样啊。"

"还有这只猫的嘴里还吊着一个徽章,我在想会不会是它主人的呢?"

"徽章?"

"喏,就是这个。"

查尔斯看着佩佩手掌中的徽章,一瞬间他好像想起来了些什么。这个徽章不是白天那只猫嘴里叼着的吗?原来那个女孩在找这个,哈哈没想到现在这个东西居然到了我手上了,真是活该。想着想着查尔斯的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了。

"咦,查尔斯少爷,你到底在想什么露出这么猥琐的笑容。"

"啊?没什么没什么,那个佩佩你把这个徽章先给我吧,我来替你保管。"

"嗯?怎么?查尔斯少爷对这个徽章很感兴趣吗?"佩佩疑惑着看着查尔斯。

"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你想你每天这么忙万一把徽章弄丢了怎么办,所以不如放在我这里,我替你保管这样安全的多了。"

"嗯,有点道理呢,那好吧我把徽章给你咯,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哦。"

"知道了,一定会的。"查尔斯毫不犹豫的接过佩佩手中的徽章将它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话说查尔斯少爷你为啥会在这里呢。"

"诶,我嘛......这个。"

"哦,我知道了,查尔斯少爷你该不会是因为跟老爷闹别扭不吃饭,受不了了跑到厨房来找吃的东西吧。"

"怎么会,别瞎说。"被佩佩一语道破的查尔斯别扭的解释着。

"好了,别装了少爷,你以为我们之间在一起多久啊,这点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真的没有哦。"

"唉脸都红成这样了,真是的。"佩佩将手中的猫放在地下,然后卷起了衣袖来到了灶台前。

"那么少爷你想吃些什么呢?"

"随便什么......"

"那就做苹果派咯。"

"既然是你做的我就勉强尝一下吧。"查尔斯背对着佩佩咽了一下口水。

"行行行,那么就请少爷先等一会咯。"

......

......

将温莉平安送回家后特丽丝就离开了,膝盖因为伤痛缠着绷带不易行动,温莉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就倒在了床上。

"该怎么办才好啊。"温莉依旧在意着那个遗失的徽章,那是她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东西,她一直当做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收藏着,然而今天她却如此大意让徽章被一只猫给叼走了,这让她十分懊恼。

"对不起,妈妈。"床边上的柜台前摆放着一张温莉母亲的画像,那是温莉按照自己的记忆画出来的,她的母亲在她八岁时就已经离她而去了,当初是特丽丝将她带到那个酒馆里的。至于温莉的父亲,温莉则一点印象都没有,温莉曾经询问过她的母亲关于父亲的事,然而母亲则告诉她她的父亲因为数值不合格而被关进了美和会。

因为这件事温莉一直对美和会抱有不好的印象。美和会的检查是每个星期一次,时间是在星期四的中午,每到那个时候位于王宫附近的钟楼就会开始响起,提醒着人们该接受检查了。

如今的温莉已经十五岁了,到现在为止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关自己父亲的消息,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人来寻找过她,温莉不能理解,为什么数值不合格的人一定要被关起来,而且还不让他们与人见面。或许他们已经出来了,只不过因为被关的太久忘记了自己的亲人。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那个被称为父亲的存在温莉打从心底痛恨着,她气愤那个抛弃家庭的那个男人,气愤着那个母亲临终前嘴里依然念叨着的那个男人,那个什么都没有给予过她们的男人。

即使大脑被烦恼所淹没身体依旧抵抗不过疲惫的来袭,在睡梦中温莉听见了有人喊她的名字,但是她却丝毫想不起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在朦胧中她听见了那三个字——查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