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哈哈妈的攻击，程远连动都不动一下，只是平淡道：“早就发现你了，还不出来？”
程远表示，大概是之前吸力流研究过敏，以至于鲍鲍刚一靠近，他就感到吸力的变化以及原始代码那独特的味道。
正是因为察觉到鲍鲍的存在，而且这家伙居然还一直躲在一旁吃自己的瓜，程远才会问出这有些八卦的问题。
但让程远无语的是，他确实是将鲍鲍给诈出来了，但这一诈，居然直接出了四！
如果说专门负责开罩的夏天还能理解，那么原理上应该正在休息的艾莉莎与阮阮又是个什么原因。
而让程远更无语的是，他这被偷看受害人还没说什么，吃瓜群众倒是先委屈上了。
“程远，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就这么把我和艾莉莎丢在外面！别和我说你没看过《过过和姑姑》的故事！”
认为自己没有受到最基本对待的阮阮，说的那叫个委屈，直控诉的程远机械投降。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下回绝对会背着个竹篓，把你塞里面。”
程远边认错边比划竹篓的大小，就仿佛阮阮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小。
见程远一手逗着阮阮，一手拖着夏天，艾莉莎樱唇微抿，随即跟了上去。
她能看出来，程远是想给鲍鲍与鲍鲍妈创造两人独处的环境。
可是，鲍鲍妈前脚才求程远杀了她，结果后脚程远将鲍鲍拉出来后，留下一堆烂摊子不管了……
这种操作合理吗？
见艾莉莎那双灵动美眸不住传达着她的疑惑，样子呆傻又憨厚，程远不由解释道：“艾莉莎，你觉得，我该不该杀哈哈妈？”
看着程远认真的侧脸，艾莉莎想了想，决定先不吐槽这个“哈哈妈”的称谓是从何而来。
认真思考了片刻，艾莉莎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说实话，我觉得这件事确实不应该我们来决定。”
艾莉莎似乎有些明白，程远为什么会将鲍鲍拉出来后，自动退场了。
见艾莉莎一点就通，程远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艾莉莎你觉得，鲍鲍会知道该不该杀哈哈妈吗？”
闻言，艾莉莎不由一愣。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鲍鲍会不会杀鲍鲍妈。
这个问题相当复杂，需要考虑与权衡的点有很多。
所以这也是她刚才为什么会同意这件事情不应该让程远来做决定。
毕竟这件事，唯有鲍鲍来做，才都能给出合理的解释；而他们来做，只会做什么错什么。
但看着程远那又开始欠揍化的嘴脸，艾莉莎下意识地小脸紧绷。
她知道，这是程远提的问题，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见艾莉莎死咬着下嘴唇、瞪着自己，就是不肯说话，程远不由好笑地提醒道：“这个问题很复杂吧，复杂到连我们都搞不清楚。”
程远认为，不管哈哈妈现在是AI还是什么，都是一个生命体。
她的生死不应该这么草率地被评定。
只不过，看哈哈男一直躲在暗处不出来的样子，他应该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所以，如果这种时候他们还留在现场，只会给哈哈男压力，无形之中加快他下决定的速度。
但有些事情，合该慢慢墨迹。
虽然程远这些话没有说出来，但两女稍作沉思，便将这意思给猜出个七八分。
于是下一刻，她们看程远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没想到，你作为一个楠人，居然想的比我还细致。”
艾莉莎是真的感慨万千。
这一次的黑界之旅，程远总能敏锐地发现许多他人无法发现的问题。
嗯，不对。
不止是这一次，从他们相遇的那刻起，程远便一再展现出远超自身实力的能力。
而阮阮虽然同样感慨，但她的表达方式自然不会走寻常路。
“切，就你看的最透，那你倒是快点看出来，我和艾莉莎，到底谁才是你的真命天女啊！
你到底想吊我们到什么时候！”
阮阮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质问。
就算哈哈妈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难道选个女朋友也要考虑这么久吗？
不会问问本能，跟着原始野性走吗？
呃……
还是不要跟着野性走了，想点现实点的，门当户对、老乡相惜、顶级煮饭婆……
这些还不够实在吗？
见阮阮一直用小眼神上下瞅着自己，艾莉莎想了想，还是再次申明道：“我已经说了，我……”
但还不等艾莉莎表示自己和程远已经是过去式，就被阮阮打断了。
挥挥小手，阮阮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道：“得了吧，女人的小嘴向来不诚实，我什么都看的明白。
所以以后不准你说这么弱智的话，你就是喜欢程远，我也喜欢。
但之前因为你自己太笨，如今才会落到和我同一起跑线上，以后我们就是公平竞争的关系。”
阮阮表示，不管之前艾莉莎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但确实是因为她退出的关系，让自己可以正大光明地追程远。
所以一报还一报。
这次之后，她再也不亏欠艾莉莎什么。
虽然既被剥夺话语权，又被说弱智，但看着阮阮这副率真的样子，艾莉莎不知怎么的，心情出奇的好。
“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女生发起挑战。”
艾莉莎表示，哪怕是在童年最低谷的时期，她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在她完美的家世、能力、美妙……下，从没有哪位女性会正面向她发起挑战。
虽然阮阮想要比试的内容有些一言难尽，但这种新鲜的体验却着实刺激到了艾莉莎。
将理由全归公于新鲜的艾莉莎，选择性地忽视掉了自刚才开始便不断浮现在自己中的某道身影。
这头的阮阮和艾莉莎是聊开心了，但那头的程远却尴尬的一批。
他这应该算是被当众告白了吧？
但为什么此刻的他就那么像一块不应景的背景牌呢？
而不同于程远这老不羞的尴尬，一旁的夏天则是嫉妒到不行。
他现在强烈怀疑程远携带了钓·鱼·软·件，不然为什么他只是问了两个问了相当于白问的问题，却获得了两位美女的青睐。
这让他怎么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