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穿越小说 > 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 > 第2章 别碰我全文阅读

看着她疑惑不解的神色,女孩子用水一遍一遍拍打着自己的脸,继续道:“我们集训了两个月就是为了三天之后见阁主一面的,只是你前些日子不慎撞到了头,我们都以为你活不下去了,猎头领也说要是到水源你还没醒就把扔河里得了,没想到你竟然醒了。也就是你吧,要是我们,若是一受伤估计就要被抛弃不用了……不过你摸样出众,猎头领舍不得弃你不用。”

一个纪律严明,不容许一丝错误发生的组织。看来她秦卿,还是难逃命运的玩笑。

她还没来得及苦笑,忽地身边嬉闹的女子一阵尖叫,像是受惊的鸟儿在水里扑腾起来。秦卿一个警觉,直觉地看向土丘,只见那猎头领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堆衣物。

身边那些受惊女人只骂咧咧不说话,顾自闹腾去。秦卿心已冷,不及转身,随着一股水波,自己便叫人搂住。

猎头领湿淋淋地脸便出现在眼前,一双不安分的手紧紧裹在秦卿胸前,明显还有一硬物抵在她的腰上。秦卿气急,自己赤身不必说,还惨遭咸猪手,毫不犹豫地伸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脆的一声响,连旁边的女人们都不动声色了。猎头领被她使了狠劲地一巴掌,在水里砸了个猛子,忽地又冒出来,再次紧紧搂住秦卿,热烈的手掌再次覆在她冰冷的肌肤上,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好烈性的小蹄子,你放心,我不会破了你,你得留给阁主!”

猎头领果然没有再碰秦卿,可是她却盯着他粗粗的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不安分的手给斩了!

洗漱干净的姑娘们,个个水灵,别有姿色。所以当她们一群人踏进秘密营地时,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睛。

她们一排站开,像待宰的猎物,像等着被卖的货物。她们等待着高贵的主人的降临,来视察他手底下别出心裁的一支队伍。

营地坐落在空旷地幽谷里,有丝丝的凉风钻进来,吹到秦卿的眼睫上,有些发酸。

这个时候,栅门外马蹄阵阵,只一会儿,便见一个冷峻的身影跑马而来,身后紧跟着两人。

秦卿挑眸盯着那抹玄衣男子,心里暗暗道:这便是通天阁阁主,月邪。

黑夜一般的男人,穿着黑色劲衣,袖口绣着金丝云纹。雕刻一般的五官,端的完美到毫无瑕疵的脸庞。狭长的眸子里,露出丝丝冷酷之意。只见他曳马不前,俊眉轻挑,眼底一丝不屑,嘴角轻扬。

月邪不说话,便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他的眼睛很犀利,闪动着冰凌一样的光芒。玄色靴子一紧马腹,他便悠悠然驾马检阅自己的手下。

忽地,他的枣红马走到秦卿的跟前,停了下来。

月邪用马鞭指着秦卿,语气里流露出疲乏,“她是新来的?”

猎头领赶紧上前,恭敬道:“有些时日了。”

月邪狭长的眸光紧紧盯着秦卿,心中不免有些起伏。这个女人,竟然敢这般直视自己。这些年还从没遇见过这样不怕死的女人!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用马鞭点了点她,说:“给她一匹快马,让她先跑一箭地。”

秦卿执拗地昂着头,她从来都不习惯,在人前低头。跑马?哼,身为高级间谍的她,什么情况没遇见过,马术对于她,不过小case!

猎头领让人牵来一匹大青马,秦卿瞥了眼正冷眼盯着自己的阁主大人,她一个鹞子翻身,轻轻落在马背上,一抖缰绳,枣红马跑了起来。只一行动,她心便一沉。

胯下这匹并不是快马,而且还是一匹病马。看似壮硕,实则无力。

秦卿一手捏紧马缰,一手紧扣马鞭驱马。风带着散发吹过脸颊,有些生疼。她回身张望,月邪依旧举步不前。果然,在她跑出一箭地之后,月邪唇边笑意才止住,一声轻呵开始追赶。

“驾!”秦卿有些气急败坏,这个混蛋,表面做足了戏,好像她得了便宜一样。

照两匹马的强弱来说,月邪早该追上来了。可是他却始终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并不想立马追上她似的。

玩“老鹰捉小鸡”吗?

秦卿冷哼一声,那就陪你玩玩!她甩鞭而下,等跑过一道山坡,忽地趋马靠近离自己不远的月邪。枣红马“呼哧”甩头,与她擦肩而过。

“真是个不怕死的女人!”月邪低吼一声,脸上却仍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秦卿故意落后,倒成了她反追月邪。哪知他忽地勒马,与她并列。转过来的坚毅的脸庞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掳了过去。

月邪穿着劲衣,臂膀极其有力。秦卿立时就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感觉得到他的气息就在颈脖之间,她甚至能够听见他的呼吸,喘着粗气。他的一只手已然离开马缰,撩起她的裙袍,忽地滑进她的衣服里。

“哼!”耳边是他不屑而魅惑的冷笑。那只抓着缰绳的手已然环抱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抬起她傲娇的臀……

秦卿一惊,忽然想起猎头领的一句话:“你放心,我不会破了你,你得留给阁主!”可恶,你当你那些女杀手就是你的后宫吗?任由你解决欲,火不成!

“别碰我!”秦卿心里着急,恶狠狠撇头看他。一手拉紧缰绳,一手忽地攀上发髻,拔下簪子往马背上便是一下。

枣红马吃痛嘶吼,忽地往前狂跑。秦卿立时拉紧缰绳,狠狠教它停下。环抱着她的男人,终于抽手离去。

月邪被马儿这么一惊,差点落下马,幸好及时提脚一转,安然落地。

秦卿拉紧马绳,试图安抚受惊的枣红马。抬起的眸子正好碰上月邪饶有兴趣的眸光。

“阁主受惊了。”言语里的骄傲,似乎还带着嘲讽之意。

月邪背脊挺得笔直,负手而立,紧紧握住的拳头,骨节泛着清冷的白色。他目光如同阴鸷,薄唇里冷冷一句:“你,该死!”

秦卿拉了拉被他弄得凌乱的衣裳,随着乱动的马而晃动,又似乎像是笑得花枝乱颤似的。她虚捂着嘴,道:“阁主,你只说要属下跑马,可没说属下不能赢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