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的这些都是禁忌，你要去问外面那些伪君子，我保证他不和你讲实话。”华公子这还气上了，这让李双大为头疼。李双大直男一个，哄女娃儿都不会哄，何况哄一个大老爷们？
奈何他这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听不到他心里痒痒。只好厚着脸皮赔笑，说尽好话。
华公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至于神啊，仙啊。不过是修真人士美好自己的一个方式啊。编造出个这么玩意来，好告诉那些妖啊，鬼啊，怪啊，人是万物灵长，你们要听人的话，不然就要下十八层地狱，滚油锅上刀山。这不扯的嘛都是！”
说到这儿，华公子压低了声音：“真正牛逼的妖啊，鬼啊，怪啊，都有自己的地盘，谁理会这个？”
“总感觉，你现在就像一个愤青似的。”李双歪着头，打量着华公子，没想到，这老头，还有这么······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的一面。
“所以，你扯了这么多，到底在修真界，天庭和地府是什么样子的啊？”
“就是正派邪派两边的大佬，各组建了一个联盟。有时候，正派压过邪派，有时候，又是邪派压过正派。性质和当今的M国的差不多。”
“世界警察？”李双用疑惑地语气说道。
“就是这么一个意思，挺无聊的反正。”提起这个，仿佛触碰到了华公子的伤心事，他表情有些失落。
李双赶忙转移话题：“对了，那素横刀的来历到底是什么？”
华公子用诧异的眼神望了李双一眼，半响，他夸张的说道：“你还能是个魔鬼吧，你要不说这茬，我都忘了。”
“还不是你东拉西扯的，我可没说几句话。”顿了顿，李双接着说道：“这就好比两个人站在台上说相声，我其实就是个捧哏，逗哏词儿多，都是您的嘞。”
李双摆出这么一套理论，可把华公子说懵了。
“啊呀，什么乱七八糟的！”华公子继续说道：“是这么一回事，那素横刀的原身其实就是上古时代的一个精灵，专司因果。”
“因果？”李双一听这个，眼睛都瞪大了。
“不过我捡到它的时候，它身上所具有的因果法则，正在崩坏。”华公子目光幽远，仿佛又回到了与那把素横刀初遇之日。
“它是一个幸存者，新旧天道交替，新天道一直在追杀旧天道的产物。我呢，作了个大死，给了它一点庇护，作为回报，它用自身崩坏的那部分法则，帮我创造了这个世界。”
“那，那个祭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初衷不过是为了让那些怪物不停地复制，这样，咱们就有取之不竭的能量可以吸取了。”
“那为什么还分裂出来这么多个我？”说到这儿，李双紧张了起来。
“这不后来出现故障了嘛，以前还好好的。”华公子的语气十分郁闷。
“那外面那些我，现在也是真实存在的吗？”
若是他们也是真实存在的，李双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