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西门庆解放了潘金莲，还不如先让自己来，这样到时候也不用那么被动。
“人对自身的一种大胆暴露？”潘金莲实在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你想想看，在远古时期人们还未有这般思想和生活水平时，那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牛一天当然不会说吃生肉，啃树皮，甚至自相残杀等，“是穿着用树叶子做的衣裳，天真朴实，没有复杂思想的，我们的艺术就是追寻这样返璞归真，让自己看到自己还未展示的一面。”
潘金莲眼睛露出思考，那种生活确实没有如今人性的复杂和疲累。
“娘子，你见识了我的画，想必对我有了一定信心，你愿意让自己展示出另一面吗？也许能让你的空虚得到丰富。”牛一天道。
“可以吗？你理解我吗？”潘金莲内心带着淡淡的嘲笑，不过见了他的画，确实对他说的有了一丝期待，“你说吧。”
“娘子，我现在所要求的一切你接下来不要误会和生气，因为那完全是为了艺术。”牛一天强调道。
潘金莲点了点头。
“好。”牛一天道，“娘子，把你这件外衣脱了，衣裳多了显示不出你那婀娜多姿的身材。”
潘金莲想想也是，刚才的画只在神和脸上用功了，在身材上并没有什么凸显的地方，大概就是穿多了。
牛一天见她脱了之后，素色的内yi贴在身上显得前凸后翘，咽了口吐沫，将刚花了二两银子买的绿衣裳的裙摆猛地一撕。
潘金莲颤抖着胸前的大白兔，惊怒道：“大郎，你这是做什么？”她的心已不能是滴血来形容了，而是非常的难过。
这是她看中了很久的衣裳啊，因为太贵一直舍不得买，被突然发神经的武大郎买回来，尽管舍不得，却对待如珍宝一样，如今却被如垃圾般撕坏了！
“娘子，我说过什么，接下来的一切不要误会和生气，这是艺术，如果你不想展现自我，寻找真正的自己，找到自己真正需要什么的话。”牛一天严肃道。
“好吧，我看看你说的艺术是什么，竟然可以价值二两银子！”潘金莲还是带着火气道。
“娘子，现在把你的内yi也脱了，再把这件绿衣裳穿上。”牛一天道。
潘金莲转身回到了内屋。
牛一天暗骂，成亲多久了，该办的事情又不是没办过，还不敢在他面前把衣服脱掉？这让他不爽，在某一刻他把夫妻办事代入成了自己。
当潘金莲出来时，绿衣裳已穿在了身上，里面什么也没穿，走路的时候，大腿就露了出来。
“娘子，我开始画了了啊，你别像个木头一样站着，摆一个POSS。”牛一天有些激动道。
“什么是POSS？”潘金莲疑问。
“就是比较美丽的姿势，比如你把撕开裙摆一边的腿放在椅子上。”牛一天手往上招呼道。
“这不是风sao吗？”潘金莲道。
“什么啊，这是《诗经·国风》和《楚辞·离骚》的并称，有美好的象征，什么独领风sao，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sao数百年，这不是什么贬义词。”牛一天郑重道。
“是这样吗？”潘金莲总觉得这和市井中人们说的不一样，但武大郎说的更权威一些，看来有知识就是不一样。
她把腿抬高，放在了椅子上，那撕烂的一边就彻底地把她的腿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