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上下其手的时候,娄琴却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净。
听到楼梯上响起脚步声后,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当听到脚步声是向着这边走廊过来的时候,她猛地站了起来。
啪!
娄琴重重的打了郑老板一巴掌,哭喊道:不要脸!姓郑的,我是穷,但是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呜呜你、你混蛋!
郑老板被打懵了。
这什么情况?
不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吗?
就算是反悔,也不能倒打一耙吧。
一贯欺负人的郑老板感到很受伤,自己居然被人给欺负了!
你个***!居然敢打我,真是反了天了!
郑老板腿脚不便,只是挥舞着双手向娄琴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啊啊呜呜
娄琴不时发出痛苦的声音。
郑老板打的很爽,压根没有对娄琴一直没有跑开,任由自己打她而感到疑惑。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踹开了。
住手!
郑老板停下手看了过去,怒道:怎么又是你们?!
昨日的场景重现,但是区别是今天的娄琴,披散着头发,脸上多了好多血道子,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娄琴向着门口跑去,到了孙泽两人的身边后,被白若一把拉到了她的身后。
郑老板,你真是太不要脸了!孙泽冷声说道。
我没对她怎么着!郑老板叫起了撞天屈,就算我对她怎么着了,也是她勾引我的!不信你问她!
呜呜呜我刚一进去,他就对我耍流氓,我想跑开,但是被他死死的抱住了,呜呜
你你你撒谎,你无耻!你道德上有问题!郑老板指着娄琴愤怒的吼道。
这时有医生赶了过来,还是昨天的那两位。
医生也崩溃了,该不会又是昨天的情形吧?
当他们例行询问后,发现这次孙泽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倒是娄琴直接说了实情,而郑老板也有一套自己的说法。
孙先生,孙夫人,请你们去白老爷子的房间里吧,这里我们会处理好的。
白若担忧的看了一眼娄琴,说道:我们还是留下来吧。
孙夫人,请您相信,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的。医生再次说道。
娄琴擦了擦眼睛,抓着白若的手,说道:白小姐,你不用担心,真相总会大白的。
疗养院肯定是不希望发生什么丑闻,但是就算想要包庇这个姓郑的老板,也不敢把娄琴怎么样的。
不过如果自己和孙泽在场的话,他们之间也不好谈判。
那好吧,白若握紧她的手,说道,我们就在那边,有什么事儿的话,就叫我们。
嗯,太谢谢了。
然后娄琴跟着医生走进了郑老板的病房。
走吧。白若说道。
两人没走几步,孙泽说道:刚刚她叫你白小姐
有什么问题吗?
在她之前,医生是叫你孙夫人的。孙泽正色道。
嗨,你呀你,怎么这么在乎这个啊,白若显然误会了孙泽话里的意思,嗔道,再说了,我的确不是你的夫人啊,她也没有叫错。
也许吧。孙泽笑了笑。
不知怎么的,孙泽总感觉娄琴是个心思很重的女人。
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因为今天白家的人就要来了,两人在病房里和昏迷不醒的白老爷子说了半个小时的话后,就走出了病房。
路过郑老板病房的时候,孙泽和白若停下了脚步。
里面并没有传出来说话的声音,想必娄琴和医生都已经走了。
谁在门外?郑老板的声音传了出来。
孙泽上前推开了房门。
看清孙泽后,郑老板笑了笑,大声说道:为了等你们,我一直留意着门外的动静,果然是你们。
看他如此得意,孙泽皱起了眉头。
郑老板继续说道:我是要告诉你三件事情,第一,我的确对娄琴有想法,但是今天真的是她主动勾引我的,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第二,她已经被开除了!至于第三嘛
见他久久不语,孙泽也不急,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反倒是因为听到娄琴被开除后就气呼呼的白若,耐不住性子问道:第三是什么,你不要卖关子!
第三是个忠告,刚刚我也在想,才发现娄琴其实是个并不简单的女人,至于她怎么不简单,我不想告诉你们,所以这个忠告自然也是无法告诉你们的!
无耻败类!故弄玄虚!白若骂道。
走吧。孙泽拉着白若就走,身后传来郑老板的大笑声。
下了楼梯以后,白若依然还在生气,说道:咱们去找一下管理人员吧,他们不能就这么开除了娄琴!
怎么说也是大学同学,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两人如愿见到了疗养院的负责人,但是得知娄琴已经收拾好东西,并且后勤上专门派车送她走了。
从负责人的嘴里得知,当时因为娄琴和郑老板各执一词,院方也很为难,后来找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就是谁是谁非不再追究,让娄琴去别的病房服务,并且给娄琴涨工资。
但是娄琴不乐意了,认为她的人格遭受了侮辱,因此哭着提出了辞职,无论院方怎么挽留也无济于事。
谢过负责人后,孙泽和白若来到了停车场。
这个娄琴,昨天还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子,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气性这么大!孙泽感叹道。
白若怒道:你怎么说话呢?她是受害者好不好,别人不清楚,你可是亲眼看到的!是个女人都受不了这个侮辱的!
孙泽明白,白若也是一个女人,因此才会如此同情娄琴,并因为自己言语不当才冲自己发火。
好了,我说错话了,咱们走吧。孙泽发动了车子。
离开疗养院,开出两公里后,孙泽迎面看到了一辆打着疗养院牌子的面包车。
这该不会是送娄琴的车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应该啊。孙泽说道。
从疗养院出发,在山里就要开上半个小时,才能到最近的镇子,送人的车子是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
应该不是吧白若判断道。
车子又开出了一里地,两人看到一个女人拉着一个皮箱,正在艰难的爬着山坡。
白若和孙泽对视了一眼,都感到这个女人的背影很是眼熟。
车子开近以后,白茹惊呼道:是娄琴!
停下车后,白若先一步走了下去,问道:娄琴,你不是坐车了吗?
娄琴眼睛瞬间红了,带着哭腔说道:司机说我得罪了大主顾,给疗养院的名声带来了不好的影响,我顶了几句嘴,然后就把我给丢在路边了。
太过分了!这时孙泽也走了过去,白若冲他说道:把行李搬到车上吧。
好。
车子再次发动后,白若和娄琴聊了起来。
按照娄琴的打算,她是要回深州市,当初她学的是临床医学,争取应聘一个医生干干,总好过继续当护士。
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就联系我。说完,白若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娄琴。
娄琴把手机号存上以后,这才说道:谢谢,不过我还是想靠自己的能力找一个工作的。
呵呵,你还挺要强的。白若赞道。
孙泽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娇羞的娄琴,暗道要是真的要强的话,何必要存白若的电话呢。
这个念头刚一产生,孙泽心里就是一惊,自己怎么对娄琴的成见更深了呢?
难道说是受了郑老板说的那些某明其妙的话的影响了?
正想着心事的时候,后排传来娄琴的声音。
白小姐,您住在哪里啊?等我安顿好了,回头去找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