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个什么地方？”
“你应该知道，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选择权。”贺嘉爵这表情更随意了：“那你现在知道了吧。”
“迟早会还完的。”程慕曦眸子一冷，按照之前贺嘉爵说的站起身来，转身就摔门而出。
外面的人都纷纷后退，看样子谈判不是很愉快。
贺嘉爵的表情也紧跟其后，变成了一副盛怒的样子。
顿时公司上下一片低气压。
只有一个人默默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陈沐曦的办公室。
办公室是完全透明的，从外面看里面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刚刚程慕曦去看文件也是费了半天，找角度才不让外面的人看到。
所以程慕曦桌子上的那个牛皮纸袋，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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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姐，你和贺总说什么了，他不会逼你什么了吧？”小梁很担心，在贺总手下做事的，若是惹到了他，自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况且这贺氏公司也的待遇也是相当不错的，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没什么你别管。”程慕曦满脸怒气的上了车，这嘴巴也是闭的紧紧的，什么都不说。
小梁也没有起疑，毕竟像平常程慕曦也是话很少。
车子很快就把程慕曦送回到了家。
“你先回去吧，这个点儿也是下班的时候了，今天也没有什么通告。”程慕曦叹了口气，她感觉有点可惜，毕竟看不到今天的好戏了。
说到底，他现在都搞不明白贺嘉爵的目的到底是干什么？
主动吸引别人去拿那个牛皮纸袋，不过他想从那里面得到什么消息，程慕曦底下头沉思了一会儿，脑中有些隐隐的想法。
天色很快就黑下去了，只不过贺氏的公司仍然灯火通明。
“今天就不加班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贺嘉爵一下午都处在低气压状态，可是苦了底下的员工。
听到这话大家都和被特赦了一样的兴奋，只是这脸上还得憋着笑意，这大boss都苦着一张脸，谁敢笑得出声来？
不过行动算是出卖了他们的想法，不到十分钟这楼里的人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贺嘉爵也关上了灯准备走。
贺嘉爵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早在程慕曦和他的办公室，加上了全方位高清无死角的监控录像，那人想偷东西，也得掂量掂量。
贺嘉爵走出了办公大楼，开了车却只是绕着办公大楼，到了后门。
贺嘉爵从小道走到电闸附近，他又是那个贼，就会先不管开没开灯，先关了电闸。
果然，没有让贺嘉爵等多久，一道娇小的身影便闪了出来，利落又熟练的打开电闸，直接关掉了。
因为还没有到关电闸的时间，所以即使是关上了灯，开开灯也是有电的。
没想到这么急促的时间内，还能想到这么周全，贺嘉爵挑了挑眉，看来是送来一个了不得的间谍。
只是因为电闸，所以就必须走楼梯。
贺嘉爵健步如飞，楼梯两处，按照最近距离，他应该选择的是右手边的楼梯。
想要提前到并且岔开，贺嘉爵只能选择付出，比他更多的体力。
只不过他也不那么着急，因为早就有人已经埋伏在了周围。
人证已经存在，物证也在办公室躺着，监控也全方位开着。
当然他早就料到没有电这件事，所以这监控都买的完全独立的电源，即使是独立电源被切断损坏也有备用的电源。
贺嘉爵丝毫不担心。
狼狈的看戏，不是他的选项。
郁凡有些头疼，没错，他就是那个被贺嘉爵叫来看戏的，不过他心里有些愤懑不平，凭什么贺嘉爵可以优雅而从容，而他就要狼狈的窝缩在这样一个地方等着那个人来。
郁凡心里暗暗发誓，等到这些人来，自己非得先捶他一顿不行。
“吱呀~”轻轻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没想到这个小贼脚步还挺快的，像是贺嘉爵那样冲的速度怕是等人家溜的，都不见影了也上不来。
郁凡在心里默默的吐槽贺嘉爵。
借着月光，郁凡要看的还算清楚，他记得这个女的之前是贺嘉爵配给程慕曦的助理。
但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把她给调走了，不过现在他可知道因为什么了。
这个贺嘉爵也是欠揍，就让他在这干等着，什么都不告诉他。
原来是搁这儿有惊喜。
只见那个小丫头鬼鬼祟祟的，脚步极轻我走近办公桌，那牛皮纸袋并不是叠的整整齐齐，口也没有密封住，看上去只是随意的摆放在桌子上。
郁凡其实对程慕曦有些另眼相看，因为他相信在做这件事之前贺嘉爵也是一个字儿都没有给程慕曦解释的，现在看着结果好像做的不错。
郁凡倒有些疑惑了，是他太笨还是怎么的？
郁凡甩了甩脑袋，在这儿呆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为了有充足的人证，郁凡身后还藏着一个。
那女的踮起脚，头像四周转了转，三番五次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才轻轻地从办公桌上拿起那个牛皮纸袋揣在衣服里面，拉紧拉链准备带走。
等到那女人又轻轻的把办公室们拉上之后，准备溜走一番，郁凡才华丽的登场。
“你给我站住！”
这话是郁凡想了很久的，虽然有些中二，但是他觉得如果再不说的话，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女的显然吓了一跳，身子登时有些颤栗，但还是勉强压下心中不安，转过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不过在看到郁凡的脸之后，那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厉声道：“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她并不认识郁凡。
这也算正常，郁凡虽然说也有这个公司的股份，可是自从这公司建立起来的这十来年，他在这上过班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公司里的人能认识他就有鬼了。
郁凡挠了挠头，看来他太久没来了，这员工都要不认识老总了。
他口了两声才道：“我在这儿干什么，当然是来抓你偷窃的证据了！”
郁凡说的一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