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语墨此前的言行皆在沉清殊的掌控中，直到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从她口中说出。
沉清殊懵逼了，第一反应就是。
卧槽！
什么鬼，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不由怀疑人生，沉清殊眯眼，无比认真道：“你确定不是秦真人，而是君首座？”
虽然对象换成秦砚自己也很难接受，但总好过八竿子打不着的君行止吧？
这太，太荒谬了。
提到秦砚，杨语墨脸色微变，想到在邺城被君行止与秦砚等人围剿的江厌主，她心里犹如吃了屎一样。
“呵！”
杨语墨冷笑出声，“你们自诩名门，还不是尽做一些卑鄙下流的龌龊事，有本事就正大光明一战，前面一套背后一套算什么本事？！”
陨落多年的秦砚突然复活，出乎江厌主的意外，导致先前的盘算全部落空。
现下少主置身险境，若非少主对聚魂灯无比看重，她说什么也要抽身离开前去助他一臂之力。
只要一想到这，杨语墨就对沉清殊恨得牙痒痒。
沉清殊与上临处于失联状态，并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但多少能猜到一些，强忍着，才没有幸灾乐祸笑出声。
“咳！”
清咳了一声，沉清殊换上一副无比震惊的表情，“按你这么说，我之前居然对君首座一片痴心，简直震惊我一百年！”
提起当舔狗的过往，杨语墨的嘲笑虽迟但到，连江厌主都顾不上关心了，径直在沉清殊身旁落座。
随之，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杨语墨转头，看向沉清殊，“我还真是有点好奇，你知道了这一切，会选择自己从前喜欢的，还是现在喜欢的。”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无比心焦吧？
毕竟初恋，才是每个女孩子最难忘的。
原本秦砚的元神投胎转世就是江厌主搞的鬼，杨语墨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秦砚就是从前的宋霁寒，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不过同样，她也知道沉清殊服用过丹药，已经不记得从前了。
所以拿不准沉清殊的想法。
除了刚开始的震撼，沉清殊现在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反正没记忆，也无感，平时也就算了，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师父，感情算个几把，管它那么多，等未来有时间再折腾。
绝不能被对方牵着走。
打定主意以后，沉清殊内心就稳了许多。
眉头一挑，沉清殊脸上浮现一抹极度自信的笑容，觑向光彩照人的杨语墨，“虽然我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知道，当舔狗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与其当舔狗，不如想方设法下套，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一句话总结，当舔狗不如当心机婊。
古往今来，几个舔狗有好下场？
这话虽然歪，可杨语墨却止不住浑身一震，想起了自己真多年来的经历，付出了那么多，何曾换来对方一次回首。
少主总说等统一正道，便和自己在一起，让自己出卖身体，和各种对他有用的男人交往。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除了第一次，以后，少主便在没有和她在一起过。
他总归是嫌弃自己的。
何况除了自己之外，少主身边还有一个那样优秀的周槐絮。
她比自己强，比自己美，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