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代小说 > 呵,宫斗不如养狗 > 第223章二贵是醉过去了吗全文阅读

“好酒,可惜太少了!”

雁锦程肚子里的酒虫刚被勾出来,还没喝个过瘾酒壶就见了底,实在是让人扫兴。

“太少了,孤还想再喝,我记得当初皇兄曾在自己的库房里存了不少的梨花白,也不知现在还剩下多少。”雁锦程意犹未尽的伸舌头把酒壶口一圈都给舔了过来。

酒瘾被勾出来的雁锦程此时正一门心思的想再去捣鼓些酒来。

甚至都起了翻出宫去跑回自己府邸酒窖,痛快畅饮的念头。

念头刚起,雁锦程电影约闻到风中夹杂的熟悉香味。

香气似有若无,老感觉在哪里闻过。

雁锦程的酒量在京城难遇敌手,但二贵不一样,二贵以往从未碰过酒,这回碰到的又是雁锦程以前藏的极品梨花白。

梨花白虽然名字婉约,但却是大乾数一数二的烈酒,其烈性程度仅有西北边军所喝的烧刀子能与之匹敌。

雁锦程私藏的这壶更是极品中的极品,满京城能喝下一杯的人,一只手都可数得过来。

烈酒太烈,性子刚烈的二贵身体受不住地趴了下去。

双眼合起之前,雁锦程隐约看到一个打着灯笼的身影在冲自己大步跑来。

昏黄的灯笼晃来晃去,倒映在他发晕的眸子里,一下把他砸进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中。

原来是宁安身上的香味儿啊,怪不得孤觉得熟悉。

“汪汪!”(宁安,二贵在这里,找到了!)

宁安:“……我不瞎,我看到了,这么大一只狗呢。”

丑丑撒着欢的绕着雁锦程跑,见他安静睡着,壮着胆子伸手拍了拍雁锦程的脸颊。

“汪汪!”(他睡着了!)

“这么浓的酒气,它是醉过去了吧?”宁安神色麻木的蹲下身,挪近灯笼对着雁锦程猛照。

丑丑耸着鼻子,在雁锦程身子另一侧翻出了一个小酒壶:“汪汪!”(它喝了这个酒,好浓的味道,它好像都喝干净了。)

“你找着酒壶也没用,”宁安把滚到自己脚边的酒壶给踢走,随后一脸发愁的看着昏睡的雁锦程。

“这么大一只狗,我该怎么才能把它弄回房间里啊!我自己弄怕是弄不动,找人的话万一暴露了它偷酒的事情,我估计也得倒霉。”

愁来愁去,宁安又试着拽着雁锦程的后腿拖了几步,发现自己确实拖不动后,宁安断然放弃。

“不行,还是得找帮手。”

跑来跑去瞎帮忙的丑丑抬眼看她:“汪汪!”(会被发现的,你会被打的。)

“傻!”宁安照着丑丑脑门来了一下:“我可以找不会说出去的人来帮忙啊!你在这边看着,要有人来的话你就用叫声把他们吓走。”

说完,宁安也不等丑丑回应,转身打着灯笼小跑离开。

没过多久,被仓促叫来的明云和铃草双双站在雁锦程身旁沉默。

觉得这场景滑稽的明云俯身拾起空掉的酒壶,就着昏暗的灯笼光亮仔细辨别上面的字样。

随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正低头和铃草商量怎么把雁锦程拖回去的宁安闻声抬头看她:“怎么了?这酒有什么问题?你为什么这样一副神情?”

明云神色复杂的把空酒壶又递给了铃草,铃草看了神色却淡定许多,伸手拍拍宁安的肩膀:“极品梨花白,寻常人喝不到的,素闻京城中雍亲王最爱饮此酒,京中更有专为雍亲王酿造此酒的酒坊。”

“所以说……二贵又闯了个大祸?”

许是雁锦程作过的大死太多,宁安也早已麻木,此刻得知这酒来历不凡后也并未起多大的反应。

铃草把空酒壶塞回宁安手中:“这酒壶你自己收起来吧,我们俩就当不知道此事。”

宁安心绪复杂的把酒壶系在腰上,而后问道:“以前有没有类似的事例?犯过同样错误的人都是挨的什么罚?有没有掉脑袋?”

明云摇头:“从没有人敢偷雍亲王专供的酒喝,太后不好饮酒,陛下也不喜喝这极品梨花白,太烈了。京中还喝过此酒的也就一些被雍亲王设宴招待过,或者拿了军功的赏赐的武将。”

铃草在旁补刀:“所以我们还真说不出来偷雍亲王的酒会是什么惩罚,不过应当无事,毕竟偷酒的是二贵,保不准它以前也喝过呢。”

宁安对这个猜测并不抱太大希望:“不说这些了,当务之急是先把二贵给拖回去。再耽搁下去畜养司就该落锁了。”

说着,宁安便率先揪起了雁锦程脖子上的项圈,拖着他的狗脑袋,另外两人各自揪着两条腿,三个人齐心合力的把雁锦程往畜养司里边架。

丑丑则费劲叼着灯笼,在旁边给她们照亮。

好在因着今日风大,畜养司门口并没有太监守着,宁安先跑过去瞅了几眼,发现仅有的两个守门太监此时正在旁边的小屋里烤火。

时机正好!

宁安和另外两人一鼓作气猫着腰溜进了畜养司。

漫长的两炷香过去后,宁安用后背撞开房门,憋着劲儿把雁锦程一把拉进了房。

进屋的同时,三个人一起撒开了手。

铃草靠着木门,气喘吁吁道:“还别说……二贵平日吃好喝好真不是白吃的,怎么这么重啊!我累的胳膊都快要断了!”

明云毫不客气的拉过凳子坐:“以前我就感叹过,二贵一天吃的肉比我一个月吃的肉都要多,唉呀,真是要累死了。”

宁安也累得不行,刚喘两口气,她就翻出了茶壶,神色匆匆的往外走:“你们俩先歇着,我去讨点热茶水来。”

等宁安倒茶回来时,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帮她把雁锦程给拖回了垫子上。

由于天色太黑,宫女房里的蜡烛又有限额,二人只能摸黑在地上找,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链绳,最后索性不拴雁锦程了。

“反正都醉成一滩烂泥了,明天什么时候醒来都还是未知,不拴着应该也没什么大事。”明云如是道。

铃草却有些不放心,询问倒茶回来的宁安,宁安累到头发昏,实在不想再动弹了:“就这样放着吧,没事儿,以前也有过链子解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