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代小说 > 秀色田园:傅家小娘子 > 第五章 逃跑,小妾勾了小白脸全文阅读

傅子墨眸光一亮,随即便是一沉。

齐蓁蓁被她眸子中的光刺了一下,随即接着道:"她趁着你娶了我,暗中害死了你爹娘,再借机栽赃到我们头上,既能把我们赶出去,还能占了你们家的财产。"

傅家可是杨柳镇里最富有的地主,家中有一百亩良田,一栋大宅子,还有好几个铺子。

傅子墨脸上一白,嘴里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齐蓁蓁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不会才怪你个大头鬼。

"我告诉你,你信不信,你现在回去看看,要不就是被死打一顿,丢到荒郊野外去,要不就是人去楼空。"

齐蓁蓁说得肯定,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反正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

小妾大概是勾引了谁,害死了老爷,卷了钱财和小白脸跑了。

齐蓁蓁发挥着强大的脑容量,自行脑补着。

"我要回去看看。"听得齐蓁蓁这么一说,傅子墨更加固执了,这是非回去不可。

齐蓁蓁也想验证一番,只是此时天色已黑,两人折腾了半晌也累了,便就着身上的银子,找了镇上唯一的客栈歇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推了傅子墨往傅宅去,走到柳条巷子的傅宅一看,只见那里大门紧闭。

在傅子墨强烈要求下,齐蓁蓁没办法只好去敲门。

半晌才有人来应门。

被告知,刘姨娘把宅子给卖了,早就人去楼空。

"这才过了一天一夜..."而已,怎么就...

傅子墨眼神慌乱,站在这座不大,但是陪伴了他二十年的宅子面前,心头满是彷徨。

"我们快走,刚刚我可听说了,刘姨娘把这宅子卖给了县令大人的爹,再不走衙差就要来了。"

他们的棍子可比傅宅的家丁厉害。

傅子墨心如死水一般,踉跄着靠着板车,倒在板车上,由着齐蓁蓁推了他,在镇子里乱钻。

齐蓁蓁推得累了,找了个石头就地一坐,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是午时了,肚子里饿得咕咕响。

"我们再回去。"魔症许久的傅子墨突然开口。

"不,我走不动了。"齐蓁蓁心中那个恨啊,她又饿,又累,又渴,还烦。

"我爹娘的尸体..."刘姨娘那么坏,存心来谋财害命,肯定不会好心处理傅员外夫妇的尸体。

齐蓁蓁一阵抑郁,别的她都可以拒绝,只有这个不可以,人死为大,至少得入土为安啊。

"我去问。"

齐蓁蓁忍着饥渴,狂奔而去。

不一会儿,又狂奔回来。

傅子墨看着头发凌乱,喘着粗气的齐蓁蓁,有些不好意思,以眼神相询。

齐蓁蓁低了头,抚了一把头发:"在义庄。"

傅子墨又是一阵伤感。

"先别伤心了,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傅子墨默默伤心了一会儿,指挥着齐蓁蓁到了义庄。

两人打听了一番,办一场丧事,最少都得十两银子,还是最低标准。

"我们没银子。"

齐蓁蓁无奈的摊手,看着傅子墨,昨天住客栈都是拿的傅子墨头上的一根银簪子抵的,现在他头上只有一根桃木簪了,怎么办?

她可以做苦力,推着傅子墨,但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把这...这个当了吧。"傅子墨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他大概已经伤心过了,清秀的脸上带着枯败,眼神暗淡无光,一手举着玉佩,生无可恋。

齐蓁蓁低头看了一眼,我的乖乖,那玩意儿,一片亮白,晶莹剔透,看着老值钱了。

只看一眼,就有些舍不得了。

不过,目前肯定得当了,否则,他们办不了丧事。

玉佩果然值钱,当了一百两银子,办完了丧事,两人在镇上吃了一顿,七七八八的花费了二十两。

坐在小餐馆里,齐蓁蓁看着傅子墨的腿发呆。

"怎么,现在嫌弃了?"傅子墨很凶的瞪着齐蓁蓁。

"喂,你有良心没有?"齐蓁蓁怒了,自从埋了傅员外两口子之后,傅子墨就一直没个好脸色,她也是忍得够了。

特么的,她一穿越过来,就被他给睡了,然后就被人说克夫家,一直到替他办完了双亲的丧事,前前后后她做了多少事情,他居然不知道感恩,现在还敢吼她。

"若不是你,我岂会..."傅子墨突然间心虚了,他不是个笨的,自然知道他爹娘并不是真的如刘姨娘所说是被克死的,定然是刘姨娘所害。

"算了..."傅子墨心头一疼,他的爹娘说不在就不在了。

但是,齐蓁蓁还真没有做错什么。

自已生了一会儿闷气,他书生意气,怎肯就这样下去,身子正了正:"我要去告官,告他们谋财害命。"

"这倒是好,可是你有证据吗?"

齐蓁蓁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傅子墨是当局者迷,她旁观者清。

莫说尸体现在已经下葬了,不宜再刨出来,就算是可以,这里也不是现代,可以解剖,依然查不出死因,就完全没有可能找到真正的凶手,说不定,傅子墨还得惹祸上身,迟早得把她也搭上。

傅子墨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

他养尊处优长大,从来都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狠了狠心,他握住了齐蓁蓁的手:"不管怎么样,我爹娘不能白死。"

齐蓁蓁心知她必定得拦住了,眼看着这傅子墨性子特别别扭,倔强,她还得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劝说得了,而且,傅子墨身上有着大少爷脾气,若是不让他见识一番人间冷暖,他大概都不懂世俗险恶。

她少不得要说实话了。

齐蓁蓁抿着唇:"之前刘姨娘诬陷你之时,我说的是因为狗肉和绿豆之故,其实根本不是,那一切不过是巧合,是我瞎编,为你脱困的。"

傅员外夫妇的确是吃过的,便是,两者相遇,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厉害,而且,他们也不是同时吃下去的。

"那鸡了,鸡吃了,怎么真的死了。"傅子墨嘴唇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