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动作，手仍放在眼眶上，视线从一旁望过去，凌飞翮声音冰冷，“就是因为没有问题。”
柳夫人等人不明白，程掌柜更是不服，“没有问题为什么要辞退我？”
放下手，凌飞翮随便翻开一本，“账本上，所有的事情都罗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太完美了。”
“账本上的交易多而杂，又怎么能做到事无巨细呢？”
程掌柜还想要解释，凌飞翮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要想查，肯定能查出东西来，你还要继续为自己辩解吗？”
也许是做贼心虚，程掌柜一甩袖，走了。
“他真的暗中做了手脚？”柳夫人站起身就想追出去，“不能这么放他走。”
亏她那么信任他！
拉住柳夫人，凌飞翮安慰道：“就当花钱识人心，买个教训。”
柳夫人咽不下这口气，还想要追出去，凌飞翮安抚道：“我一定给您挣回十倍来。”
实际上，凌飞翮知道，程掌柜账本做得完美，尾巴一定也处理的干净，她想要查出点东西来，既费时又费力不说，可能还没什么结果。
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百倍。”柳夫人更在意地是这个。
这变脸的速度真快，凌家人都是这么没有原则的吗？
此时的凌飞翮早已忘了，自己也是凌家人，“没问题。”
凌飞翮发现柳夫人不仅没有高兴，表情一言难尽地盯着自己，凌飞翮不解：“干嘛？”
“我后悔了，现在改成千倍还来得及吗？”柳夫人非常真诚地问道。
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
凌飞翮不明白，那么多年没有操心过一切外在事务的柳夫人，早已养成了一切随缘的性格。
何况，外人不知道，柳夫人可是腰包刚鼓起来，家里山一样的灵石，自己还没清算过，究竟有多少。
以柳夫人怕麻烦的性格，一把还上，不跟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来往正合适。
但是，凌飞翮不愿意，一是财不露白，二是，凭什么？
掌柜的处理了，那么剩下这两个也要尽快打发走。
“凌家现在没灵石，我们打个赌如何？”凌飞翮提出了自己的意思。
“对不起，我……”慧云真人压根不给凌家这个机会，她今天本就带着目的而来。，打算好好敲打敲打凌家。
慧云真人活没说完，同样被凌飞翮打断，不愧是母女，她可不管你是不是长辈。
“输了，这凌家铺子，改姓世。”
“说什么呢？”凌飞翮的话让柳夫人大惊失色，想要阻止，凌飞翮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倘若我赢了，灵石照还，你们世家没有任何损失。”凌飞翮勾唇笑道。
这个条件真的非常让人心动，赢了白得一个铺子，输了也没有任何损失。
“赌什么？”慧云真人果真动摇了。
“赌营业额。”凌飞翮笑了，上钩了。
“营业额？”慧云真人不懂凌飞翮的意思，疑惑道。
“就是账上走了多少灵石。”凌飞翮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