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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幕

花满楼闻言微微一愣, 随即淡笑说:“令狐兄弟何出此言?”

令狐冲感叹一声道:“从花先生这些话里, 我也算听明白了。你知道冬芳…并非是女儿身吧?”

花满楼心中一惊,顿时站了起来,皱起眉头, 冷声道:“你如何知道?”

令狐冲苦笑道:“是我太师叔说的。”令狐冲就将那日东方突然来到华山之巅,又与风清扬可谓是惊人一战说与了花满楼听。

花满楼面无表情的听着, 倒是显得少见。让人根本弄不清他在想什么。等令狐冲说完,花满楼才道:“风老先生, 果然不凡。”说完这句花满楼倒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令狐冲自是不知花满楼为何突然沉默, 苦笑着道:“花先生,恕我无礼,多言一句。”

“请说。”花满楼淡淡道。

“你是真的不嫌冬芳…是…是男子?”令狐冲有点艰涩的说道。

花满楼此刻才露出淡淡的微笑, 月色下他整个人都显得极具气势, 虽然全身都透着股温和的味道,却让人绝不可小窥, 只听他柔和的声音说道:“我只知他是东方, 即为我所喜,我又岂会在意其他。是男是女皆由天定,我喜是不喜,却是我定罢了。”语气中的傲然和坚决让人心惊。

令狐冲怔怔的看着花满楼,才觉得自己似乎由始至终都有些小看了这瞎子, 一直以为他不过是待人温和,此刻才知道,花满楼的心智竟是如此坚忍不拔。令狐冲不禁冲着花满楼拱手道:“花先生, 在下心服口服,也不再多言了。花先生还有事要说么?”

花满楼微微摇头,道:“今日多谢令狐兄弟直言。你对冬芳一片关心,花某替冬芳谢过!”说着也是躬身一礼。

令狐冲苦笑,道:“花先生太客气了。谢谢你的酒!我先走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酒坛,便离开了屋顶。

花满楼静静的一个人又坐了下来,双眼微闭面向着月亮,就好似在感受月色温柔。好一会后,他才突然说道:“你还想站多久?”

又是一阵的沉寂,花满楼眉头微皱,沉声道:“东方,过来!”

话音落下,暗处才迟疑着出现一个人影,赫然是东方不败。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时就站在那里了。东方不败的脸色泛白,眼睛紧紧盯着花满楼,嘴唇犹自咬着,手指也有些无措的捏紧。他慢慢一步步走近了花满楼,却在离花满楼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花满楼犹自皱眉,道:“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花…花…七童…我……”东方不败吞吞吐吐的不知想说什么。

花满楼这时深深叹了口气,第一次用一种相当冷淡的语气朝着东方不败说:“东方,你知否我今日很不悦?”

东方不败原本就白的脸色更白了一分,声音有些发颤,喃喃道:“为…为什么?”

花满楼神情出奇的严肃,他面向东方不败,说道:“你且过来。”

东方不败犹豫着,最后还是咬牙走向了花满楼。可未及他站定,花满楼突然一伸手,流云飞袖就卷着东方不败的腰身拉向了自己。东方不败惊呼一声,却又不敢反抗,生怕自己的内力伤到仍有伤在身的花满楼。哪想到就这一犹豫间,东方不败整个人便伏在了花满楼的腿上。

东方不败不及挣扎,花满楼便双手一错,按着东方不败就翻了个身,然后紧紧将人搂在了怀里。东方不败仰头看着花满楼严肃的脸,竟是不敢多说一句,整个人就这么僵着仰卧在花满楼怀中。

花满楼此刻也是神情不佳,似乎处处透着股怒意。这样的花满楼莫说别人,东方不败也是第一次见。只听花满楼道:“东方,你可知错?”

东方不败颤了一下,喃声道:“我…我…错?”

花满楼低头面向东方不败,道:“是!可知错?”

东方不败茫然的摇头,他不明白花满楼想说什么。

感觉到东方不败的动作,花满楼犹自叹气,似是咬着牙道:“东方!你是否以为我花七童是个只说得空话的伪君子?”

东方不败急忙摇头,否认道:“怎会?”

花满楼顺势接着道:“那你却为何屡屡不信于我?”

东方不败一惊,伸手按住了花满楼的胸前,急道:“我…我没有!”

花满楼冷笑,“没有?是么?那你可还记得当初我说过我对你动心?更说过你便是我妻?说过任何事有我?”

东方不败顿时全身一颤,脸腾的一下红了,情不自禁的朝着花满楼怀中缩了一下,怎好意思说话?

花满楼下一刻却出人意料的伸手轻打了东方不败险险靠在花满楼腿上的翘臀,皱眉追问:“到底记不记得?”

东方不败被花满楼这一击,人都有些懵了,他哪里想到花满楼竟…竟会这么做…被打到的地方倒是不会疼,却像被火燎过似的,热的吓人。

“东方?!”花满楼看似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东方不败满脸通红,明知花满楼看不见自己,却还是侧过了头埋在花满楼胸口,哑声答道:“记…记得……”

花满楼察觉出东方不败的动作,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花满楼的嘴角略略勾了一下,只是瞬间后,又变的严肃。花满楼道:“那你既然记得,又可知错在哪里?”

东方不败哪里说的出?于是翘臀又挨了轻轻一下。“啊…”东方不败轻呼出口,旋即死死咬着嘴唇,按在花满楼胸口的手都不自然的抓紧了花满楼的衣襟。东方不败从小到大,纵横江湖,尊为神教教主,更是江湖第一高手,又何尝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形?偏偏…偏偏他还生不得气,发不了火,骂不得声,又觉得羞人至极……更让他无措的是,自己心里竟还开始冒出甜甜意味。这种感觉,平生尚属第一次,委实不可于外人道也。

“仍是不知错么?”花满楼径自问着,见东方不败不答,便一手连连轻打着东方不败挺翘的臀部,只是越打到后来越是轻,最后变成了安慰似的轻拍……

东方不败哪经得住这样对待?整个人缩在了花满楼的怀里,眼角竟是晶亮泛红,咬着嘴唇,轻声呜咽着:“七童…七童…七童…别…别这样…饶了…饶了我……我…我知错…”

花满楼听得这话,心知如此惩戒也够了。只是今日他若不让东方牢牢记住他的话,不再自怨自怜,这贴猛药却是要下的。不过,此刻怀中人整个颤得不停,声音更是万分的泣求,花满楼又怎会不心疼?

下一刻,花满楼也情不自禁的托起了东方不败,一手仍是抱着他,另一手则沿着东方不败的脸颊轻轻的来回摩梭,拭去险险滑落的水珠,然后无限怜惜似的亲了亲东方不败的额头,随即紧紧抱着东方不败贴在胸口,哑声说着:“你知否,你不告而别我有多担心?你知否,我以为你就此离我而去,我一个瞎子,天涯海角又如何寻得你?你知否,我有多怕失去你,再也见不到你?东方…东方…你何其狠心?何其狠心……”

“七童…对不起…七童…对不起…我…我…”东方不败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只叫的出花满楼的名字,最后又被花满楼轻轻点住嘴唇。

花满楼柔声说道:“听我说完。”

东方不败顿时又抓紧了花满楼,用劲贴着他,就似怕听漏了一句话。

花满楼轻叹一声道:“我这几日尤是在等着你对我说,你去了何处,你过的如何……我始终在想,你既回来,是否心里也有了决定呢?我真的很期待,你会对我说。可是,若非我听得了下午你和令狐冲说的话,我才知道,我若不逼你,怕是此生都等不到了。”

这话一出,东方不败全身一震,惊的就推着花满楼,堪堪看向他的神情,急道:“你…你听见令狐冲和我说的话了?那…那他…他…”

花满楼这时哼了一声,道:“这便是我要和你算的另一笔账。不急,我们一件件说。”说着冷不丁又打了东方不败一记翘臀。

东方不败“啊!”的一声,脸上通红,死命咬着牙,不甘的道:“花…花七童…你…你够了没有?”这话怎么听都让人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东方教主在花满楼面前,怕是再没了教主威风了。

果然,花满楼这时低笑一声,凑着东方不败的耳旁低声道:“你是我娘子,虽未试过,但又怎会够的了?”

东方不败顿时傻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对着笑的一脸略有所指的花满楼,说:“花…花满楼…你…你怎可…怎可……”东方不败真的觉得自己差不多都快哭了。这又羞又气又急之下,偏生还没发发作,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哪想到平日里一派正人君子,温文儒雅的花满楼竟会…竟会说这样的话,而且脸不红气不喘……如此淡定……

花满楼这时又凑过唇轻咬了东方不败的红唇一口,喃声道:“又错,再罚你。告诉你要叫七童。”

东方不败再度僵住,花满楼轻笑着略松开手,轻轻搂住东方不败,继续说道:“你可知道我听了令狐冲的话,有多不甘心?”

“不…不甘心?”东方不败有些发愣。

花满楼点头,将额头抵在了东方不败的肩上,闷闷道:“那令狐冲不过是一个后生小子,却对着你说喜欢,而你可好,竟还真的和他在一起半年!你又将我置于何处?甚至,你都不肯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还是令狐冲那小子说于我听。你究竟是何打算?又要瞒我多久?你我虽认识多年,可真正在一起的日子,恐怕连半年都未曾到过。可你却……”

说到这里,花满楼停了下来,似是被气的不轻。

东方不败心里一急,忙回抱住花满楼,急道:“七童…你莫要误会!我和那令狐冲根本什么都没有……他…他不过是…不过是……啊!该死的令狐冲,我去杀了他!”东方不败看样子是真的急了。他哪能让花满楼误会?他之所以一直不想说,不就是怕花满楼多想么?想着,东方不败急急的就想推开花满楼。

花满楼双臂一紧,东方不败顿时动不了。花满楼这时抬起头,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东方不败一时间竟是看愣了。

只听花满楼道:“东方,你记得,我从未怀疑过你。不论令狐冲说了些什么,我却从未怀疑过你。因为你是东方不败!我所认识的东方不败情真意切,绝不是见异思迁之人。”

东方不败全身一颤,“七…七童……”

花满楼这时露出温柔的笑意,柔声道:“所以,我也请你勿要多疑我。我花满楼从不虚言。我喜欢你,不关乎男女,只因是你,东方不败。你明白么?”

“七童…”东方不败再说不下去,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言述,双眼前浮起了水汽,花满楼的俊脸,也开始变的有些模糊。

花满楼轻轻搂过东方不败,怜惜的亲吻着东方不败的额头,眼帘,俏鼻直至最终停留在东方不败的唇边,他喃喃道:“东方,我喜欢你,勿要再让我担心了。”

霎时,东方不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是双臂一伸环绕着花满楼的颈项,几乎就是咬着牙说道:“花七童,从今往后,我东方不败便是你的人。可你若有负你所言,我天涯海角也会杀了你的!”说着将自己的双唇紧紧印上了花满楼的,而后,也不知是谁先挑起的攻城掠池的第一战,唇舌紧紧纠缠,不断的加深着彼此的亲吻,怎么都不够似的。

花满楼此刻也同样抑制不住的激动,多年来未曾心动,本以为到了此处之后,更不可能遇到心仪之人,他的寂寞也终将只有自己可以承受。可此番,他却真的找到了!怀中人双唇中透过的火热,足以暖了他的心。

花满楼再不压抑,抱紧着东方不败手,也不安分起来,一个男人在面对心爱之人如此模样之时,又怎可能抑制住自己的本能?花满楼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

东方不败只感觉花满楼温热的大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背脊,侧腰,连带着自己一阵阵的战栗,不禁低咛出声。

花满楼闻得这绵柔酥软至极的声音,更是心中一热,暗恨自己竟是看不到东方不败此刻的神情,否则又该是件多诱人的事?有些忿忿的,花满楼顺着东方不败的唇一路向下,尖翘的下颚,纤细的颈项,不住舔吻轻咬,引得怀中人更是不安的发颤。

两人竟似浑然忘记此刻他们正坐在明月照耀下的小楼屋顶上。

温存了好半晌之后,花满楼一把抱起全身已然瘫软的东方不败准备回房时,东方不败经得冷风一吹,神智多少有些清醒过来,他并非未经人事之人,抬眼看着花满楼,便知其心意,只是偏偏这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他…他…早做了那等事,此刻…此刻却又如何…如何…?!

东方不败登时清醒,心中一阵剧痛,他猛的用力挣开花满楼,在花满楼诧异的神情中,凄然道:“七童…我…我已是废人……你…你……”

花满楼这时才想起东方不败心中尚有此结!顿时欲念全消,暗道不好,若不与东方不败说清楚,恐怕他又要……念及此,花满楼立刻上前一步,不顾东方不败的挣扎,就重重抱住东方不败,说道:“东方!你又来了!”

“七童…我……”东方不败凄然。

花满楼却斩钉截铁的说道:“就算是又如何?那我也是废人,是个瞎子,你可也因此嫌我?”

“我…我怎会?!”东方不败惶然道。

“这就是了!”花满楼断然道。

东方不败顿时默然。

而后,花满楼也知今日若再逼他,恐怕东方不败还未做好准备,心里略一寻思,就道:“东方,我娶你!明日,我便请媒婆过来,跟你提亲!我们天地为证,日月为媒!管他什么世俗礼教!你也莫要再给我多想其他的。”话语中透着不可违抗的绝然气势。

东方不败目瞪口呆,刚才担心的事此刻更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去,他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满楼,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他终是要嫁花满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