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个项目在楚氏眼里完全是可有可无,甚至是还比不上其它项目来钱更快。可对于路氏就不一样了,路老头白手起家,把路氏做成这个规模很不容易。
虽然我才工作没多久,但我深知生意场上的那些人表面上跟路老头称兄道弟,说到底是因了楚家的关系,才对路家高看一眼。不然那些世家子弟,哪里会屑于跟个在他们眼里算是暴发户的路氏为伍。
南郊荒山的那个项目因为是市政府重点建设项目,这个项目要是能成,路氏的地位能上升不少,以后的合作道路会宽广很多。但是如果没有楚家的支持,单凭我们自己,根本没有一点中标的把握。
路老头虽然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居幕后,但我知道他一直都很关注这个项目,如若不是因为这个,我对霍逸寒的要挟绝对是嗤之以鼻。可显然,他正好抓着我的软肋,我一扫方才的不屑气势,一时不敢反驳。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突然的异物感退却,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以为他已经结束。哪知道他一把将我抱起,放在了床上,在我呆愣的几分钟里,快速地除去了我俩身上多余的障碍物。
我就像个初生的婴儿,赤条条地在他面前展示,我不自在地蜷缩身体,不想与他如此坦诚相见。可显然眼前肌理分明,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毫不遮掩他男性雄壮的男人,对我的举动很是不满。
他俯身上来,掰开我的四肢,将我侧转的头扶着,用邪魅的语气说:“求我。”
“做梦。”
我知道他的意思,可仅存的尊严让我不愿在他面前露怯,我瞪着他,满不在乎地哼出声来。
在我毫无防备下,他又突然一个定身,让我不自觉地蹙眉。肌肤相触,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热,我心口一颤,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进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叫出声了。
“路云菲,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在我耳边说完这句话后,他没有再开口多说一句,房间内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律动。我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只觉自己像只破烂的小船,在无边的大海中随波逐浪。
这一晚,我不知道他到底折磨了我多少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只隐约记得,自己终于忍不住溢出口的娇喘声,让他倍受鼓舞,他就像蛰伏许久的猛兽,不知疲倦,肆意冲撞,我简直快要崩溃。
清晨,透过并不厚重的窗帘,洒进几缕斑驳的阳光,我在这光亮中,悠悠转醒。我睁开眼,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开在床上,环顾房间,才想起来自己是昨天被霍逸寒拖进来的。
昨天黑暗中都没来得及奇怪看,今早才发现,这是个类似于酒店客房的房间。在帝豪有这种专门为客户准备的房间,想来也不觉得奇怪。
我用手撑坐起身,只觉得全身如散架般无法动弹,重复了好几次,才勉强半坐起来。这才后知后觉,上次跟这次比,他可以说的上是温柔了。
环顾一周,房间里并没有多余身影,床另一侧冰冷的温度提示我他已经离开很久。我心里冷笑了下,这算不算是吃干抹净,提裤走人。
身上湿黏黏地,难受得紧。我强忍身体的不适,缓步走进浴室冲洗。都说这种事情,只要做过一次,后面再做多少次也都无所谓了。可我不知道为何心里仍有一股强烈的耻辱感,不过想比第一次,倒确实少了那种空落感。
我冷静地冲洗完毕,嗤笑自己也不过如此。看着地上皱的不成样子的裙子,我强忍着重新穿上。上次在他家,好歹在他怀里醒来,还有Andy来帮他善后;这次直接在外面包房,他完事走人,连背影都没给我留一个。
我忽然觉得自己快跟外面卖的没什么两样,就差他在床头留下一叠百元大钞了。心里想着身体输了,气势不能输,要不要给他送张支票过去,膈应死他。可又一想,估计他还以为,只是我纠缠他的手段,只得打消了自己幼稚的想法。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很是后悔昨天怎么没有多加件外套。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是清晰,这么走出去,傻瓜才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时纠结,翻开包包,幸好墨镜还在里面。这副墨镜是我昨天特地买的,镜片比一般的都要宽大,戴上能遮住大半张脸。
我戴上墨镜,打开门,一路低着头,不敢见人。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吧,边上看见我的人不说指指点点,单那鄙夷的眼光,就让我很是受不了。
我这副样子肯定不能直接回家,可这时间段,商场都没有开门,我有钱也没有地方去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又在莫小北车上,想来想去,我也只有找莫小北了。
可是莫小北这货,我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我万没想到昨天的戏码还能再发生一次,真是人生如戏。我打了电话,接电话的还是个男的,我立马就把手机给挂了。
要不是我定力好,我真想现在就跑到莫小北家去敲门,看看她死活不肯说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时我有些感叹朋友多的好处,当下除了莫小北这么一个闺蜜,我居然想不出第二个能帮我解决目前困境的人来。想着实在不行,就再请假一天,虽然我知道自己一定会落人口实,可当下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想到令我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我又是心里一阵暗骂。手机无意识地翻着通讯录,突然看到了霍子皓的号码,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电话。
“喂。”
等到电话里的声音响起,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打给霍子皓了。见我没有吭声,电话里声音又响起,“云菲,是你么。”
“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是我。”
我本想挂断电话,可想到既然自己打都打了,不如向他求助。或许是我潜意识里觉得,就算他看出什么,我心里也不会有什么负担,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求助人选,故拨通了电话。
“云菲,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他的声音听着令人安心,我把事情简略地跟他说了说,着重说了我目前的窘状,他一听马上就明白过来,让我找个地方坐等,他马上过来。
“你,你那能找到女装么。”我觉得自己问得有些矫情,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放心,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我找了间装修看着还不错的早餐店,想着等会儿可以在洗手间换衣服。我坐在角落里发呆,等了没多久,他就来了。他没打电话问我坐哪,就那么提着袋子站在我面前。
低调起见,他带了帽子,墨镜在见到我的时候已经摘下。见到他,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跟他还算不上很熟,上次去酒吧,又被他看到我喝醉酒的模样,算上这次,我在他面前估计是形象全无了。
见我出神,他开口道:“先去换衣服吧。”
“嗯。”
他的眼神清澈,好像有一种无声的安慰,我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转身去了洗手间换衣服。衣服还算合身,我换好衣服,见他坐在我方才坐的位子上,走过去,总算是敢正眼看他了。
“这衣服,我下次洗干净还你。”我看着他,不经大脑说出了这么句傻话。
果然,他轻笑了下说:“你把女装还给我,我有什么用。”
我捏了捏衣服下摆。暗恼自己说出口的话,转而说道:“那这衣服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他叹了口气:“云菲,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你非要跟我这么见外么。送你套衣服,算得了什么。”
“额,这一码规一码,亲兄弟都还明算帐不是。”
他笑着说:“你非要还我的话,请问吃早餐吧。”
“啊,抵早餐,那得吃多少顿啊。”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懵逼的。
“不用,今天一顿就行了,你去买,我饿了。”
他看着我满脸都是笑意,我暗怪今天早上自己脑子怎么了,难不成是短路了,总说些傻话。
“那,你要吃什么?”走去点餐台前,我问。
“都可以,我这人不挑食,很好养的。”
说到最后一句,他煞有其事的模样,让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连忙走去收银台点餐。
我凭着上次跟他吃饭时,零星的一点记忆,尽量照着他的口味点了餐。所幸,我选的这家是类似港式早茶的餐厅,我点的品种虽多,但实际数量不多。
不知道为什么,遇到的几个男的吃东西的样子都很斯文,这让标榜吃货的我,在吃东西时要时刻注意仪态,我很是不爽。
“这个小笼包里面汤汁很多,最好呢是一口全吃进,这样才好吃呢。”
说着我夹起一个小笼包,向他展示吃法,一口全吞,吃得我肌肉泛酸。
他倒是煞有其事,跟着我照做,看到他原本英俊的脸颊,成了两边鼓鼓的模样,倒觉得有些可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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