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仙侠小说 > 清穿之庶女将军 > 第一百三十七章 饮酒作赋全文阅读

想不到,我此话说到季伯鸣的心坎里去了。季伯鸣当即点头道来,“没错。听你所言,道友无根在使用上古禁术唤回你的魂魄时,时空就出现了缺陷,难保没有异界精魄从缺陷口溜出来,一旦……”

我接过季伯鸣的话,继续说:“一旦是被封印住的魔道的精魄,这道精魄很可能会对凡胎肉身的人采取夺舍重生,然后解除封印放出地底下的妖魔,让天地乾坤来个大逆转,到时候六界无六界,天地间只剩一片野鬼哀嚎。不知我说的对否?”

“所言极是,这才是季某过于担心之处。”季伯鸣点头说来。

“所以,异魂撼天,改变是空格局的人,要么是我,要么是另有其人。但这样攸关天下苍生性命的大事,难道明月阁没有寻求任何同盟?”我问到。毕竟孤掌难鸣,必定要众志成城一致抗敌才大有收效。这是我领兵打仗惯用的道理。

季伯鸣看着棋盘上的白子落入困境难以起色,大抵是这局是输了。当这季伯鸣仍旧不放弃,还是继续把手中的白子落下去,“这是十巫惹出来的麻烦,如果十巫齐力同心寻找麒麟血送仙人回九幽天阙,自不会出千百年来这样多的祸事。如今玉棺仙尸下落不明,且空有麒麟血也无济于事。若想齐集十巫大聚首,必定要载有麒麟血的异魂吸引十巫相聚,但却在召唤异魂这件事上惹出了变数,那且由十巫来解决吧。”

“看来,我是最为无辜的一个,好端端的被你们十巫召唤而来,还要舍生取义的替你们完成千年的承诺,然后再让我从哪儿来打哪儿去,我亏不亏。”我落下棋盘上最后一个子,彻底从这盘棋中胜出。

“你赢了。”季伯鸣收回手,抱拳道。

我同样抱拳回礼,“是季大人承让了。至于我对您说过的那个林楚华,他到底是不是另一个异魂,就交由您十巫去处理,鄙人就先完成自己的大事,再与你十巫算账。”

难道我不该算账吗?不齐心的十巫都各怀鬼胎,想争夺我身上的麒麟血,迫害我至此,这账我还非得好好算上一算了。

我说完便起身朝季伯鸣告退,在季伯鸣幽幽地眼光中扬长而去。

可还没出这个维和园,就迎面撞见来此消遣的十四,我面色一僵,想着要不要视而不见走过去。但大抵是不成的,人都迎面走来了,我也不能装盲作哑没了君臣礼数。

十四自然也看见了我,早已于五步处停下,我顶着一张假笑脸,朝前颔首道:“瑾瑜见过十四皇子。”

十四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嗯”,便不再有多余的言语。倒是他身后的几位世家公子哥出声道:“瑾瑜世子真是好雅致,居然也到这种地方消遣。”

我看着那位说话男子道,“略懂一些棋艺,技痒难耐便到此与人切磋一番。瑾瑜就不打搅各位及时行乐了,且先行告退。”

“别急着走呀瑾瑜世子,难得大伙儿有缘在此相遇,您何不如加入我们,也与我们切磋一番棋艺。”另一位面目很和善的人朝前踏出一步,对我说到。

“这是安然世子,辅国公之子。”前头的十四对我解释道。

安然世子确实如外人所传的一样很是热忱,直走上来与我忽互相抱拳作揖,言到:“可能瑾瑜世子不记得我了,安然随侍于御前,自然在宫中与瑾瑜世子有过数面之缘,只是点头之交未曾交谈过,瑾瑜世子不记得安然也是应该的。”

闻此,原来眼前眉目颇为眼熟之人便是安然世子,上次就是因他抱恙在身,才换我到御前伺候笔墨。我也赶紧抱拳躬身道:“瑾瑜眼拙,还望安然世子海涵见谅。”

安然是个豪爽之人,上来对我拍着肩膀地道:“什么海涵见谅,你也太过小题大做了,我安然自问不是这样小气之人,但今日难得与你碰见一回又与你说上话,怎的也要与我们畅饮一番吧?”

“是啊是啊,留下来喝几杯。”

“对啊瑾瑜世子,您就留下来跟我们谈谈沙场上的事迹吧!”

“瑾瑜世子不说话,便是答应了哦~”

后面的几位青年男子,也都争相开口附和到。由安然品性可以看出,这波公子哥不像是不学无术火者酒肉臭之人,是值得深交。而且我完颜家重新入主京城,既然要结交上流圈子里的人,如此一来人脉也会扩张,日后也不怕在朝中四面楚歌。

可我没有说话,安然世子却已认为我默认,便招呼身后的友人朝东面有着楼台水榭的院子走去。

十四经过我时,留下一句只有我才听得见的话:“结交他们,对你日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看着那一拨人远处的身影,还时不时地回过身朝我招手,让我跟上。我想想去瞎凑合一场也无所谓,他十四如今像个没事人一样,我自当不用耿耿于怀什么。

我跟过去后,他们就安排我入座。坐,是席地而坐,地上只垫上一块蒲团,前面有一张四方矮桌,七八人一共坐了三桌。还好我没有与十四分配在一桌,倒是与安然坐在一处,我向来喜欢豪爽且不藏话之人,自然与安然世子一拍即合,瞬时把话扯到天南地北而去。

话聊到最后,安然世子甚对我刮目相看地道:“我原以为世子在西南军营会军务缠身,想不到瑾瑜世子不仅广游天下山川,更精通古今名人的诗词,安然霎时沦为井底之蛙了啊!”

如此高的盛誉我实难担当,便赶紧开口道:“哪里像安然世子说得这样厉害了,这些都是是从几位常年在外有利的哥哥谈论而来的,加之军中的士兵都是来自四方的百姓,自然耳濡目染可以海侃几句了。”

可安然不信,说我就是耳濡目染也不能这样出口成章,非要与我作诗不可。

作诗?就我这半吊子还做诗词,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可安然兴致正高燃,非揪着我不放。这可如何是好,我也不好生搬前人的诗词作为己用吧,眼前这些人可都是饱读诗书的儒生,我一张口便已是露馅。

加之现代的诗词我又记得不多,而且也不应景,自然也不好吟出来大煞风景。可怎么办呢,在做的七八双眼睛都幽幽地盯着我,我已是盛情难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