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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章四平街血战(5)

屋里刚要出去的人,听到这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眼神里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目光看向了习远;

习远想了想,一咬牙,一跺脚,道:“总指挥,别的旅我不敢保证,我的旅只要军号一响,我保证全员冲锋,绝不拖泥带水,你看…是不是不要放炮了……弟兄们会吓着的,给兄弟们一个面子吧!”

章路撇了撇嘴道:“面子是自己挣来了,不是谁给的,战场上没人会给你面子,你们当了汉奸,日本人更不会给你面子!你呢?习副总指挥?”

习远满脸憋得通红,想要骂人,却又被一句“习副总指挥”的任命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仗还没怎么打呢,级别先到位了,从少将一下子步入了将!

这时屋外进来吵吵闹闹的两伙人,进屋就喊道:“章路,你有什么权利阵前杀将,你出了理来,不然我们到南京告你去!

章路没搭理他俩,拿起了步话机的话筒用明码道:“我是章路,现在我请求马师长的重炮团向我的指挥部开炮!”

话音通过无线电波传遍了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举国震惊,大伙都在纳闷,这章路是谁呀?有知道章路是谁的,心里都在暗骂:“兔崽子又发疯了。死就死吧,死了少个祸害!”

马帅很配合的用明码道:“开炮!”

开炮是开炮了,不过换的是口径炮火,一窜炮火飞了过来。两名旅长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指挥所,嘴里都在暗骂:“疯子,疯子………”

章路这时道:“拿纸笔来!”

警卫员拿来了毛笔和两张宣纸,放到了作战会议桌上,开始磨墨,一会儿墨磨好了,章路手握毛笔,写了一条横幅,“无他师”;第二张写着“战场上的懦夫,国人的耻辱!”

写完之后,道:“送给两位副旅长,叫他们带着第二张去南京吧!每人一百块光洋,至于死了的两位旅长的钱财都给我拿出来,就摆在战场上,杀敌不死者,一律战场奖励,退避不前者,就地击杀!一排不前者,杀其排长;一连不前者,杀其连长;以此类推!一往无前,由我无他!

很多人都被章路的话语激励得热血沸腾,习远心翼翼地问道:“总指挥,为啥不叫无敌师呢?”

章路撇了撇嘴道:“无敌要用你们的鲜血来写就,不是就可以成为无敌师的………”

“报告,徐参谋长来电!”

章路道:“念!”

这名机要员念道:“总部命令,敌军已经突破黄刘二人的防守,目前正在向四平街地区急进,命令你部在四平街外围构筑工事,坚持三个时,为合围该部,流尽最后一滴尿!徐!

章路闻然变色,一把薅住了机要员的脖领子,森然地问道:“我们正面有多少敌人?”

机要员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半时后,将有八千人,一个时后将达到一万五千人,两时后,将达到四万人,三时后,将达到五万人!”

章路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在三时后将要面对五万人?”

机要员眼含热泪地道:“也许不用到三时,前面已经没有部队阻击了………”

章路问道:“段志明呢?”

机要员回答道:“已经被击溃,段司令生死不明!”

章路突然冷静了下来,问道:“损失大不大?”

机要员回答道:“没听有什么损失,只是听向四平街西南方向撤下去了!”

章路又问道:“其他三支部队的去向如何?”

机要员摇了摇头,不明所以,章路暗自下了决心,以后一定要建立一支自己的情报络;要不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

王长虎坐镇沈阳,面对着地图突然问道:“章路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常三回答道:“怎么不会?谁叫你任命任命徐英发为前线总指挥!这个命令还是我们下的好!”

谁也不知道的是,此战结束之后,章路消失了三个月多,回来之后,王长虎只问了一句:“办完了?”

章路了头,王长虎马上派章路领着他的部队前往归德,沿陇海路进军上海,参加了一二八淞沪抗战;此事后话!

现在的章路沉默地抓起话筒骂道:“徐英发,老子不就是看你老婆撒尿了吗?你不用这么对老子吧!我呸!

完,对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道:“习副总指挥,命令一个旅就地阻击,其他两个旅马上撤到四平街外围阵地接防!”

习远问道:“我和我的师留下来如何?”

章路回答道:“那个旅死人少,那个旅留下来,明白没有?”

习远一听,这位的思路还真特别,你还别,三个旅里剩的士兵最少的那个旅就是姓孙的那个旅,还余三千九百多人;

章路道:“你就领着这个旅在这住喽,一个时之后,我们就接应你撤下去!”

习远了头道:“总指挥放心,人在阵地在………”

章路一摆手,道:“打住!老子就是客串这么一回,别那些丧气话,难道你就不想当总指挥?”

习远的眼睛亮了起来,道:“卑职一定誓死效命!”

章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什么坏水都对敌人使出来吧!死了就没用了………”

习远被得张口结舌,目送章路领着两个旅远去!

日军的指挥官是菱刈隆,当得知己方的部队突破了黄刘二人的阻击之后,信心爆棚,即令版垣率领一个联队向着习远部队的阵地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这回国士兵不像刚才那样怕死和防守混乱了,防守的有板有眼,偶尔还会有一两次的局部反击,打得日军进攻部队溃不成军;

版垣气的直哼哼,道:“八嘎亚路,对方的指挥员是谁?”

一名参谋道:“是预备役第三旅的旅长,叫习远!”

版垣听得有耳熟,问道:“这个习远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哪里的听过?”

花谷正回答道:“此人是郭松龄部的警卫团长,郭兵败后,领着属下保护郭夫妇二人南逃,后被击溃失踪!”

版垣了头,问道:“此人用兵如何?”

花谷正回答道:“没听过,不过保护郭的时候以五百人之旅对抗数股追兵,让郭松龄夫妇逃出几十里地,明此人善于防守;而从刚才的反击来看,此人在进行阵地防守时又不是消极防守,可见用兵的眼力是不错的!”

版垣叹了口气,道:“泱泱大国,名将辈出;的确不是我们日本这样的国可比拟的!”

花谷正一愣,心地问道:“版垣君,你地丧气啦?”

版垣笑了笑,道:“哪里,我只是感慨,只拿这个地方谁然很大,但也是埋葬名将的好地方,在支那,埋葬名将的不是战场,是政客,是皇上,还有时间;我读过支那的战争史,发现了一个秘密!”

花谷正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秘密?”

版垣回答道:“很多历史上风光一时的支那大国,就因为当权者的嫉妒,将本国的的名将杀死,什么功高盖主,卸磨杀驴!所以支那人只是内斗的英雄,不是外战的好汉,这种人是不值得尊敬和畏惧的!

花谷正问道:“为什么?”

版垣自信的道:“眼界与志向决定了你个人的发展前途,胸怀万里决定了你的战争指挥艺术会向世界性发展,进攻和占领永远是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