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个故事。”拿掉嘴里的燃尽的香烟，老成对一旁的江衍笑道。
“嗯，情节跌宕起伏，没想到从前的异调局居然是这样的。”江衍回道。
“是啊，任谁都没想到，堂堂异能者学院，居然只不过是给高层赚钱的工具，什么所谓的训练啊，任务啊之类的，都不过是忽悠我们这些人的而已，池山他很聪明，一开始就发现这些肮脏的事情，也因此而死。”
“他应该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这么快就想要除掉他，于是就那样和你出了任务，于是你们也上他们那些人的抹杀名单，于是他拼了命护着你活了下，有意思。”
听到江衍的话，老成感叹道：“偏偏我是到了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些黑暗的事情，在那之前，我都把异调局，异能者学院当成自己唯一的归处，没想到，我们居然也只是工具而已。”
“你就没有恨过那些人吗？”江衍问道。
“恨啊，直到现在，可在这些事情东窗事发被主席知道之后，他们就全部都消失了，异能者学院也消失了，在那之后，我们才真正成为了为国家而战的人，而不是像从前一样被人当成傻子，给人卖命，给人赚钱，以一个所谓成为英雄的名义。
人的贪婪啊，真的太可怕了，冒着让华国无数异能者暴怒的危险，也要从中获取利益，”
“所以那么异调局现在才成为了指听命于国家最高领导人命令的组织，就是为了避免在出现那种情况喽。”
“嗯。”老成点头，如果不是当初那些事情被爆了出来，现在的异调局或许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也说不一定。
“对了，局长，我能问问你有没有看见自己亲近的人死在眼前的经历吗？”
“这种事情你问了我会告诉你吗？”江衍眯着眼说道。
“额……局长，我都把我的事情和你说了，你也说说呗。”老成带着一如既往猥琐的笑容对江衍说道。
“嗯……”江衍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像是在考虑这种交换到底值不值得，过了好一会江衍才开口说道：
“亲近的人没有，但是和我走的近的人
倒是有。”
“喔？谁啊？”
“我教官啊。”江衍回道。
“能教出局长这样的厉害人物，想必局长的教官也是很厉害的人吧，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人物是怎么......难道也是为了保护局长你？”
“很简单啊，我杀的。”江衍淡然的说出这个事实。
老成愣了一会，随后反应过来之后说道：
“局长你没开玩笑吧？”
“我能开什么玩笑，比起你刚才说的那些，我想也许我前20多年所经历的事情才更加的不忍直视一些吧，而且杀掉他，也只不过是让我杀得人增加一个而已，完全没有必要欺骗你。”
听到江衍的话，老成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久久不语。
他看的出江衍没有开玩笑，也看的出江衍说这件事情时候脸上的平淡并非造假。
对于江衍来说，杀掉他的教官，真的只是多杀了一个人而已。
“怎么了，难道我需要有什么反应吗，悲痛？”看到老成的表情，江衍仿佛看穿了老成在想什么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想多了，我和他就像是我说的一样，只是接触的时间多一些而已，近，但是不亲。”
“我能问一下，局长您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吗？”半晌之后，老成问道。
老成对此真的分非常疑惑，不可否认的，天眼是一个很厉害的组织，但是这仅限于情报方面，单论实力的话，说实话，作为一个新发展起来的组织天眼是排不上号的，论实力天眼最多也就算是也个中等偏下层面的组织。
老成不觉得江衍这样的人居然会是在天眼当中成长起来的，这也是诸葛风益亲口对他说的。
如果不是地狱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诞生恶魔的，而天眼很明显是做不到让恶魔出现的。
“天眼啊，不然还能是什么地方。”江衍理所当然的回道。
“唉。”老成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我们都一家人了，这点事情都不肯说啊，局长。”
“是吗？”江衍笑道。
他可从来没有觉得
自己能够和异调局的人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即使是天眼真的变成了异调局的所有物也一样，买天眼送江衍这种事情可不划算。
但是如果不是到了最后一步的话，江衍也不愿意个异调局为敌，因为他还需要在华国生活，需要借助异调局的力量。
为此，虽然不能相亲相爱，但是他倒是能和异调局成为……亲戚？
“不说这个了，局长，你突然来这也不是专门来找我听故事的吧？”
见江衍始终不愿意说自己的来历，老成也不执着，换了个话题问道。
“当然。”江衍回了一句。“我来这是因为我有一件事要让你去办。”
“什么事啊，局长？”
“不出意外的话，我找到将现了。”
“什么？”老成惊讶道，这么久没有被发现的将现现在突然被江衍说自己找到了？
“没错，我的一个线人告诉我的？”
这件事说起来江衍还得感谢赵星杰，如果不是他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诉了江衍将现的位置的话，凭借着现在的这点蛛丝马迹，江衍恐怕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找到呢。
至于为什么赵星杰知道将现的藏身地？
呵呵，这就得问问赵星杰本人了。
“这，我该怎么说呢？”老成不敢相信的说道：“局长你们的情报能力是真的厉害啊，这我们异调局一点头绪都还没有，你就给找出来了，这我们异调局拍马都比不上啊。”
随意瞥了老成一样，江衍对老成说的一点头绪的说法完全不认同，没有头绪只不过是因为在异调局看来J城的分局就足够找到将现了。
所以总部也没有给他们太大的帮助，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寻找从J城流到其他城市的新XP-69上。
而老成他们现在所有人都沉寂在刘且死去的悲痛当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去找将现，自然就没有什么头绪了。
不过这些事情江衍也不会说出来，这和他无关，他要说的也不是这件事情，收回自己的目光，江衍对老成说道：
“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