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玄幻小说 > 山海经之定鼎传说 > 第七章 “甲骨文”全文阅读

正在这时,房间里忽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我俩一扫视,只见放在条案另一边的符镇的手机闪亮起来。符镇忙拿过手机,看了看手机笑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到!刚才咱们还说茶呢,现在送茶的人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明白过来,大概是他那个叫小白的同学打来的。符镇接起电话大声笑着问道:“死小白,你真的跑来啦?”

隐约听见电话那头笑着说了句什么,这边符镇回道:“你在码头等着,我这就过来接你。”

说完符镇挂了电话扭头看着我说,“青叔,你是在这里待着,还是跟我过去?”

“我懒得动,你去接你同学吧。我再在这里待一阵。”我端起茶盅说道。

“那行,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接他。接上了他以后,我直接带他过这里来。这小子我太了解了,这会巴巴的过来,我要不让他先看看这些,绝对能把我烦死!”他边说边起身向外走去。

符镇走后,我百无聊赖。于是又从柜子里抽出了一本笔记翻看起来。这次我没按照顺序拿,而是直接找到柜子里最后面的一卷拿了出来。

与我想的不同,这是一本专门记录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上半段发生在中国大地上的光怪陆离的事件的册子。其中既有非常确定的考古发现,也有一些口口相传的匪夷所思的神奇事件。比如,既有191年北京发现巨人骨骼的传闻,也有二十世纪初,中国在甲骨文出土研究方面的重大发现的相关记录。

看到这里,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对了,甲骨文!难道那张帛书图上的像花鸟鱼虫一样的字符图案就是甲骨文?!越想我越觉得正确,看来我找到了真相。

远诚公第一次看到那副帛书的时候,是在1857年到1860年之间,那时的中国根本没有甲骨文这个重大发现的任何身影,也没有学者在这方面有过任何记录,所以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不认识是很正常的。而后来自1898年以后开始的陆陆续续的甲骨文考古发掘和研究工作的发现,显然会引起我们这位一直关注此类事件的老祖宗的目光。以他的财力和影响力,想弄到第一手的研究成果,应该不会费什么劲的。也许,他当时就破译了那张帛书。

想到这里,我不禁兴奋的猛力挥了下手臂。这时我再也坐不住了,掏出手机就给上海的一个朋友打去了电话,在电话里,我让他帮我上网查询一些有关甲骨文的资料,弄好以后立刻用手机给我发过来。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很是弄的他一头雾水,好在我们的关系不错,他答应立刻弄好给我发过来。

就这样,待我兴奋的心情稍微平息下来,一边等待信息,一边继续看册子里的内容。出乎我意料的,这后面再没有关于甲骨文方面的更多记载了。大多数仍然是类似的神秘事件的记录。最后一条则是,194年在当时引起极大轰动的辽宁营口坠龙事件。按时间算,这应该是在他去世前的最后一条记录了。

这时,我感到手机在震动,拿起来一看,上海的朋友给我把资料发了过来。我连忙打开信息看了起来。

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以前,当地的农民在采收花生时,偶然捡到一些龟甲和兽骨,被当成中药卖给药铺,清末金石学家王懿荣和学生赵军偶然在中药材的“龙骨”片上发现有古文字,于是开始了对此的搜集和研究。

经考古学家王懿荣发现,确定了它在研究历史资料上具有珍贵的价值后,就开始被介绍到了学术界。复经刘鹗、孙诒让、罗振玉、王国维、叶玉森诸家的先后搜集考究,其中罗振玉更瘁全力以为提倡,始奠定了甲骨学的地位。

甲骨学的著述,最早问世的是刘鹗的《铁云藏龟》,时在清光绪二十九年(一九○二)出版,续有孙诒让的《契文举例》、罗振玉的《商卜文字考》、《殷墟书契考释》、《待问编》。商承祚的《殷墟文字类纂》、王国维的《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王襄的《簠室殷契类纂》、叶玉森的《殷契钩沉》、《说契》、《研契谭枝》、朱芳圃的《甲骨文字编》、孙海波的《甲骨文编》、董作宾的《甲骨文断代研究例》、《甲骨文字集释》、金恒祥的《续甲骨文编》、严一萍的《殷商编》、《甲骨文断代研究新例》、绕宗颐的《甲骨文续编》、《殷墟文字甲乙编》。

更有欧美传教人士及日本学者等,亦先后于民国十七年中央研究院继续发掘时,在我国搜购甲骨甚丰,并多有专著发表。近三十年来,对甲骨学最有贡献的,应推董作宾先生。董氏曾亲自参与发掘甲骨出土工作,他据殷代卜辞,将过去甲骨学的研究阶段,分成前后两期,前期从光绪二十五年己亥,到民国十六年丁卯(一八九九到一九二七),共为二十八年,后期自民国十七年戊辰,到民国三十八年己丑(一九二八到一九四九),共二十二年。

198年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决定发掘殷墟,第一次由董作宾领导,至197年,前后共进行十五次;发掘地点,除了洹水南岸的小屯村以外,更扩大到后冈、和洹水北岸的侯家庄西北冈、高井台子、大司空村等地。一共出土龟甲、兽骨有二万四千九百多片。

抗战期间,工作被迫停止,有大量的甲骨随同众多文物等被运往日本,达一万二千多片。

甲骨文的内容大部分是殷商王室占卜的纪录。商朝的人皆迷信鬼神,大事小事都要卜问,有些占卜的内容是天气晴雨,有些是农作收成,也有问病痛、求子的,而打猎、作战、祭祀等大事,更是需要卜问了!所以甲骨文的内容可以隐略了解商朝人的生活情形,也可以得知商朝历史发展的状况。

甲骨文是中国的一种古代文字,被认为是现代汉字的早期形式,有时候也被认为是汉字的书体之一,也是现存中国最古的一种成熟文字。

甲骨文是现存中国最古的文字,是已知汉语文献的最早形态,大约有4500个单字,可识者约1/。它的基本词汇、基本语法、基本字形结构跟后代汉语言文字是一致的。用许慎六书来检查,在字形结构方面指事、象形、形声、会意皆已齐备;在文义使用上转注(互训,即义近通用)、假借(音近通用)也都很清楚。

司马迁在《史记》中有一篇《殷本纪》,详细记载了商王朝的世系和历史。过去史学界许多人对这些记载将信将疑,因为没有当时的文字记载和留存的实物资料可作印证。

本世纪初,罗振玉在他搜集的甲骨中,发现了刻有商王朝先公、先王的名字,证实了这些甲骨的出土地小屯就是《史记》中所说的“洹水南,殷墟上”的殷墟所在地。

此后,学者王国维对甲骨卜辞中所见的商代诸先王、先公,对照《史记》记载作了详细的考证,证实了《史记》中《殷本纪》的可信性。殷墟是商朝第10代王盘庚于公元前118年,把都城从奄(今山东曲阜附近)迁到殷(小屯村一带),从此历经至8代1王,在此建都达7年之久。这些研究成果,把中国有考据可信的历史提早了一千年。

殷墟甲骨的大量出土反映了商代占卜风之盛。王室贵族上自国家大事,下至私人生活,如祭祀、气候、收成、征伐、田猎、病患、生育、出门,等等,无不求神问卜,以得知吉凶祸福决定行止。于是,占卜成了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朝廷设置了专门的机构和卜官。有刻辞的甲骨,都作为国家档案保存起来,堆存在窖穴之中。因此甲骨上的卜辞成为研究商代历史的第一手材料,它反映了从公元前100年到公元前1000年的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从1899年甲骨文首次发现到现在,据学者胡厚宣统计,共计出土甲骨154600多片,其中大陆收藏97600多片,台湾省收藏有000多片,香港藏有89片,总计我国共收藏17900多片,此外,日本、加拿大、英、美等国家共收藏了6700多片。到目前为止这些甲骨上刻有的单字约4500个,迄今已释读出的字约有000个左右。

看到这里,我的脑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连串的疑问:如果那张帛书真的是用甲骨文书写的,那得是多远久以前的东西了啊!如果是通过一批人来代代相传,那这个传承要有多么的古老,至少要追溯到000年以前了!那么长的时间里,那张帛书是怎么保存下来的?

粗通一点文物知识的人都明白,在暴露在空气中的环境下,别说是一张图了,就是一块石头,经过000年的腐蚀磨损,也早都不像样了,更何况那是一张经常有人在接触摆弄的帛书。

而且就目前已知的,没有发现任何一件书写在类似织物之上的甲骨文载体,这个上面可能是吗?

还有,远诚公如果真的破译了那张帛书中的内容,那为什么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记录?还是说,那些破译的内容都藏在消失了的那些笔记中呢?如果是,那到底帛书里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以至于他要把相关内容都藏起来?或者那只是一张写有商代卜辞的,只是具有考古研究价值的古代典籍?或者还真的是如我跟符镇开玩笑说的那样,是一张藏宝图?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自己都觉得这个念头很是荒唐,摇了摇头,把这些念头甩出脑外。

正当我一边看着手机里的资料,一边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拍了我一下,把我从恍惚中一下子拍醒过来,惊得我“噌”得一下站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