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五级医师姓白,单一个宋字。
全名白宋,但因为救病治人不收钱,而且来者不拒,又称呼为白送。
是周围方圆十里的大好人,人缘关系极好。
只是现在拉着墨尘,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城中。
“那个医师大人,你真的确定没有问题?”
墨尘看着眼前的红漆大门,开口问道。
“放心,有我了,你只需要进去将这药给一女子,包你没事!”
白送将一个药包给拿了出来,只是这黑色的包装,让墨尘警惕了起来。
“你这药,该不会是毒药吧?!”
听见毒药两个字,白送不高兴了,哼道。
“不要跟我与那些老鼠相比,我们虽然同出一门,但毒药我还不屑,这药是救病治人的药,你大可放心。”
“真的?”
墨尘将信将疑,而红漆大门里,走出了一个蓝色身裙的女子,手中拿着蒲扇,正微微扇动眼睛四处观望寻找着什么。
“就是她,快去!”
白送推了一把墨尘,催促着。
见状,墨尘只好拉了下脑袋上的黑布,朝着那个女子就走了过去。
刚到面前,刚要说话,就见女子抓起了手。
“怎么才来,快跟我走!”
话落,女子抓着墨尘往红漆大门里走去,在回头去看白送医师,人已经开始跑了起来,只是那样子,怎么看都像在跑路一样。
“妈的,被卖了!”
墨尘再傻,也知道他已经被卖了,正想挣脱了女子的手臂逃跑,可这会已经被拉进了红漆大门里。
原本要转身的身体,忽然就停了下来。
几道强悍的气息锁定在墨尘身上让他不敢动弹。
“这是木须境?”
将自身元气转化成气机,是木须境通用手段,只是才进红漆大门,就感受到了三股气机的锁定墨尘骇然。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木灵境在这里了?”
思考中,女子已经将墨尘给带到了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
房间中光线昏暗,视线可见度为零。
但站在房间中,几道气息墨尘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他紧绷着身体,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年轻人,不要这么害怕,坐!”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屋中响起,屋子里,出现了亮光,接着一张椅子以吱吱声朝着墨尘就飞了过来。
墨尘接住,打量着前方。
在那里,隐约站着一个全身被一块黑布包裹的人。
“新加入的吧?!组织派你过来,是准备做什么吗?”
当男人问出这句话,墨尘呆住了心里暗想。
“组织,什么组织?”
墨尘正不知怎么回答,就听见男人继续道。
“上面要我们准备的事情已经办妥,这次的解药,你带了吗?”
听见药,墨尘摸出了之前白送给的漆黑药包。
“是这个吗?”
只是把手伸出,墨尘就看见一道影子嗖的一下从眼前一闪而过,再看手上,药包的身形已经不见了。
“果然是这个,去库房领赏吧!”
男人的声音出现,墨尘就感觉一股推力将他给推出了门外。
房门外,刚才领路进来的女子已经在等待了。
见墨尘出来,什么也没有说的带着走起了路。
拿了钱,出了门,这一切都是梦幻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再次见到白送,墨尘忍不住问了起来,他感觉刚才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别急,我跟你解释!”
白送撇了一眼周围,小声的说了起来。
“大陆上有个中心殿,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墨尘反问。
“那跟他对立的组织,你知道没有?”
“对立,跟中心殿反着干?”
见墨尘问这个,白送点了下头。
“你刚才去的地方,就是中心殿对立组织的一个据点。”
“那你就是他们的人了?”
墨尘指着白送,带着稍许震惊。
“不是,你想多了!”白送摆了下手。
“既然你不是,那为什么让我进去送药了?”
墨尘感觉眼前的白送,对他隐瞒了很多的东西。
而且这个对立组织,叫什么名了?
“之前不是说了嘛,看病治人,既然药已经送到了,那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白送挥手,赶起了人。
“等一下,你就这样让我不明不白的走了?”
墨尘不干了,平白无故的被人使唤,什么也不知道,谁能受得了?
“小子,你走吧,知道了太多对你不好,走吧走吧!”
白送没有解释,再次推赶起了墨尘。
见人还不走,白送突然喊了起来。
“中心殿要捉拿的要犯在这哦!”
这一嗓子,很快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墨尘的通缉令,现在可是十分的出名。
“行,算你狠!”
狠狠瞪了一眼白送,墨尘转身离开。
夜晚,一间狭小的客栈里。
在房间中,墨尘来回走动,白送的做事原则和今天发生的事情和那个组织,让他寝室难安。
跟中心殿对立,那么对墨尘来说就是好事。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墨尘感觉自己上了通缉令,既然都得罪了中心殿,为何不加入这个敌对的组织了?
只是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敌对组织的实力如何?
“过河拆桥,我就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墨尘在房中骂了起来,突然,门外咯吱一声。
清脆的木板发出了响动,证明了外面有人。
“谁?”
墨尘喊了一声,没人回答,但他还是拿了一把剑在手,吹熄了屋中的灯火,同时打开了门窗做出了从门窗逃走的假像。
同时,在小心的隐藏在了门的背后,全身的气息收敛,混入了黑暗之中。
门打开了,探进了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
夜光下,这人的脑袋有稍许熟悉。
接着,是第二人,第三人。
三人进来后,手中拿着的大刀在夜色下闪闪发光。
“就是这了!”
三人对视一眼,朝着墨尘的床就挥动了大刀,砰砰的声音在房间中传了出来。
当那张大床被砍的七零八碎,这三人才停下了手。
其中一人道:“妈的,终于报仇了。”
“是啊大哥,终于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