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都市小说 > 战恋二战 > 第94章 弗兰茨(3)全文阅读

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军衔升至“少校”,战争期间我能保有自己的军用配车,否则,我的中国公主可得与那些臭小子们混在一处了。

她胆子可大着呢,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的一不留神中,像个丢了魂的精灵在瓢泼大雨里游来荡去,我还未到她跟前,她到好一头栽倒在地,我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她,太不惜自己了。

我的专用军车成了她的休憩处,我不想她感冒生病,自然是我主动换掉了她湿透了的军装。我非常克制,虽然我忍不住亲吻了她的唇,此刻也仅是如此。当然,我是知道自己的,我对她的渴求,仅非如此而已。

打算送她回后方的念头,在我接到上级通知后,我不得不彻底打消。我们的队伍将从中央集团军调至南方集团军群,而打完这一援助攻坚战役,我便有换防回国的可能。

到时把白尹也一并带回去,容不得她说个“不”字,她再拿什么找人的理由搪塞我,我也当它耳旁风过、概不理睬。

这个小短腿,她一心只想着找那个人,假如她自己不小心死在了战场上,有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情?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未来?

再看她这付样子,我真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去,她似乎确实没想过我的心情,我的感受,我的痛苦!她可真是个狠心肠的、虐人心的小东西。

她的体温又低了几度,再这样降下去可麻烦了,我管不了外头是否会看到我们抱在一起的模样,她生了病自己不惜,着急心疼的却是我。我虽懒的管别人怎么想,天高元首远,但德意志的法律摆在那儿,有多少人牵连进去了?现在战事吃紧,元首他还会管我们这档子的事么?但我不可以让她冒这个险,所以能避讳的,我还是去做了;能打幌子的,我更会不遗余力。

解开外衣我把她整个搂入怀里,用我的体温为她排寒去冷带来暖意和灼热。她不再发抖,喃语着我听不清的语言,温顺柔弱的靠着我。

不到一刻,不用我抱紧她,她自动自发搂住我的腰,钻入我的胸口,在我身上吸取温暖。我心头一恸,呼吸急促起来,垂了头轻轻吻上她的眉和眼。

一个铁制的硬东西磕到我腰上,我按住它拿了出来,小巧轻便,在暗处银光幽闪。这不是我的手/枪,我睨了昏睡中的她一眼,这把沃尔特ppk一定是她的了。她怎么会有/枪呢?是谁给她的?

我把枪/和白尹的衣服放在一起,她还在瑟瑟发抖,我呼出热气给她暖手,甫一抬头,我瞥见前头开车的卢卡憋笑的眼神。

呵,这家伙竟然敢偷窥我们。

我冷下脸:“专心开你的车,算我对她做了什么,都是正常的。”

“当然长官,您与白小姐是未婚夫妻,如果你们不做什么,反而有点不正常。”

我一僵,似乎磕到了我的某个痛处:“说完了?”

“哦……”卢卡敛了笑,一本正经道,“我说完了长官,您请自便,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算弄出声响,我也权当没有听见……我保证!”

“闭嘴!”臭小子,谁给他胆子来戏谑我的?!我把外套甩到前排座位,盖住了他鬼祟偷看我们的途径。

我搓着她的手,她的脸,我还摸了她的屁/股,她笔直修长的腿我也没有放过……我这样做的前提都是为给她尽可能的摄取温暖,防止她体温过低而生起病来,我没有其他欲/念,我可以向上帝发誓!

直到她的体温恢复正常,我又给她喂了热水,用我的嘴。这回我大大方方,也不顾及其他了,我不想放过与她亲近的机会。我有多久没亲过她了?16天,呵,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我翻出她医护箱中的感冒药给她服下,这才放松身心。

会合的营地还没有到达,我抱着她,想起了很多我们的过去,心酸中的甜蜜,怒意中的悸动,情来了,我入了戏。而她还在戏外徘徊,不停地撩拨着我,我不想委屈自己,不想与她失之交臂,我忍不住拉其入戏,强迫她与我上演我们的情故事。

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我只知,若不这么做,我该对不起我自己了。我亲吻她的头发,我该拿你怎么办?战场上与你相逢、分别、再次相遇,究竟该不该?我只当是上帝给予的安排。我有些疲惫,渐渐眯起眼,进入休憩状态。

有人摸着我的脸,麻麻的痒痒的,我霍地睁目,作为军人这点警觉必须具备。

是小短腿,她已经坐起来,似乎默默盯着我瞧了半晌,又有点不相信我在她的面前。我握住她的手,松了松面部备战的警醒表情,将额头抵向她的额际,她配合我的动作,并未像以往那般急着退开与我划清界线,这一认知令我心情大好。

实测她额头的温度与我相似,我终于放心的露出点笑意来。我倒了些水给她,她垂了头慢慢喝了几口。

“弗兰茨,把我的包给我。”

我二话没说把她的包递给了她。

她用中指和食指一比划:“你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一个姑娘家,被个大男人看身体确实会不好意思的,再说她是中国人,在这些方面会更加敏感了。虽然这个大男人是我,我又是她的未婚夫,但我不想把她逼急了,总要她愿意,我才能光明正大看我想看的,做我想做的。

我转向车窗外,顺便把外头的景物人像统统遮掉。耳朵边听着她脱换衣服的的声音,心思可由不得我不去看、不去想。它们是我最直接的感官,完全不受我的控制,稍稍不留神,令我血脉膨胀、心头乱跳……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我深深缓下口气,面色如常转向她,她一身整齐的坐在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张照片,我睇过去一眼。大瞋,不瞥还好,一瞥心中一喜。

原以为我把它弄丢在某次战役中,还懊悔了一阵。现在它完好无损出现了,既然是在她手上,我肯定是落在她工作的医疗站里了。

“这照片是你的吗?”

小短腿明知故问,我和她甜甜蜜蜜站在别人的婚礼现场拍的照片,不是我和她的,还会是谁的呢?

“当然,如果你喜欢,它是你的了,我还有底片,回柏林后可以再洗一张。”

我看着她惊喜的眸光闪烁,她后头的话却令我结结实实的懵了。

“弗兰茨,你是他对不对?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她又把照片在我面前举了举,以示重要,生怕我会看不到。

我不明所以。我是他?他是谁?我瞒着你?这话从何说起?!

“你口中的他是谁?”

她咬着嘴唇,郁闷的瞅着我:“是我的委托人,是我要找的人——哈特曼军官。”

我足足愣了几秒,嗤地大笑起来:“你在开玩笑吗?几年前你说,我不是他,现在,你又为什么肯定那人是我呢?”

她美丽的眸子眨了两下,往座位上缩了缩,捂了嘴盯着手里的照片,蹙眉看我一眼……那表情分明有着挣扎与错愕。

她似乎在暗自回忆,或是思考着某些让她想不通的事物。接下去,她的表情越来越令我不安,我乍然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她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该怎么做才会对彼此都有利呢?

“这张照片我见过的……”

我不露声色,耐心听她说下去。

“很多年后的某天,我见到了这张照片,它的一角烧焦了,是这个地方……”她指给我看,我拉下脸。

那个地方竟然是我的脑袋!我一僵,嘴角下拉。

“我没有认出你,当时照片上的你已经模糊不清……现在,我能确定,我要找的人,我的委托人,是你——弗兰茨-冯-哈特曼少校。是的,你现在是少校了,不久会升到上校吧……”

她的这番话令我非常吃惊,多年后她见到了这张照片?这逻辑明显不对……她到底想表明什么呢?我没有着急说话,我想听她解释原因,可她咬着手指冥思苦想的模样,竟让我余心不忍。

“……你是党卫军人,这一点对不上……”她的眉毛拧结,失落的苦笑。

我心头一热,捧了她的脸脑子都没动:“我是你口中的哈特曼!”不管了,是也好,不是也好,我都认了。

她极度震惊地看着我,我对她点头,一边想着忽悠她的措词:“当初,我……不认你,是因为……”我得找个能让她信服的理由为自己开脱,“因为我……我不信任你……”

她呆住,足足过了五秒钟。

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到我脸上,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等来的竟是她纤白的五指印。

完了,这理由看来她不喜欢呐……她晶亮的眼泪在美好的眼眶里直打转,这下我慌了、茫然了。

为了不让她失望,为了她早日找到那位与我同姓的,叫“哈特曼”的家伙,我想通了,我准备牺牲自己成全她。她现在却打了我,用那眼泪控诉我,我很沮丧,我都如你所愿了,你怎么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呢?你为何反倒是一付我欺负了你的表情呢?虽然这付小模样迷人依旧……

“混蛋!”她握拳捶向我的胸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了找到你,为了完成你那老什子可恶的委托,承受的压力,遭受的罪吗?”

哦,老天,她在责备我吗?我当然知道她的辛苦,可她所说的委托我还是一无所知,满头问号。我为了满足她,才撒的谎,我提醒自己,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能够得到她,让她我,我认了。

“原谅我,白尹。”我抱住她,将她按入胸口,“现在,你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

她的小脑袋挣出我胸口,露出那对上挑好看的眼睛,极度震惊道:“弗兰茨,你个大坏蛋,到现在你还问我怎么做……你存心想气死我吗?”她抡起小拳头,继续捶我胸口。

呃?我错了么?这么说……我想要委托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实现吗?我开始动歪脑筋。

比方说,我们在床上滚落一地甜蜜;比方说,我们生个漂亮的宝宝;比方说,让这场无尽头的战争停止;比方说,我们过上平静富足的生活……

“你凭什么觉得可以做到我的委托?”我不解。

“我可以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去尝试和完成。”她踌躇了一会儿,鼓足勇气,“我不是这个时代的……唔……”

我吻住她,截断了她后面的话,我不想听她说什么了。我要的委托,想要的生活,简单干脆,战后的规划,我想奋斗的事业,而她早已绑定在我的计划内。

如果她现在我,我们可以做些甜蜜的事儿,比方说……是的,她能做到的。

我翘开她的牙齿,侵入她嘴里,吻住她的舌头,只觉心中的渴望难以制衡,越来越盛……

“你干什么弗金毛!”换气的时候,她推开我的脸,**着质问。

我耐下性子:“委托,这是我的委托,我们相,我要你。”

“你疯了!”她气疯,“我们在汽车里,这是战场,你脑子里只有xo这档子事吗?”

意大利对德国最有贡献的一次恐怕是在它投靠同盟国之后,意大利的装备被德国洗劫导致德国当年军工生产达到顶峰。

在北非的沙漠上,英军与意军正在对峙,英军坦克(步兵坦克!)正准备用快速突进意军的阵地。当英军决定发起进攻,对面的意军又举起了白旗,没有办法只好清点意呆的战俘……(战俘十分高兴)。一个英军士兵看到一个意大利士兵说:“呦,兄弟,怎么又是你啊,我记得你已经被俘六回了。”意大利士兵愤怒的高喊:“兄弟你记错了是七回!前六回全让德国人救了回去,这回打死我也不回去了!”